的以后再买!”
其实认真说起来,除了那个随身携带的钱夹子,这屋子里的东西,没一件是重要的,也没一样是值钱的,侯小妹拿不拿都无所谓。
夜星宇是最讨厌搬家的时候大包小包,这个舍不得,那个放不下,结果一整辆车都装不完,那多费事?
想当初在重生之后,他被赶出了出租屋,一大堆物品扔在门外,他根本都懒得捡,就将平时常穿的衣物塞满了一整个旅行箱,拖着就走,其他的一概不要。
最终,侯小妹也像当初的夜星宇一样,就收拾了一些衣物,装在立于床头的行李箱里,目光中虽有恋恋不舍,但也只能通通放弃。
夜星宇一手拖着箱子,一手拉起侯小妹,不由分说,直接下楼。
到了楼下,侯小妹给房东发了个消息,说自己不住了,里面的东西任凭处理,她之前所交的一个月押金就用来补偿损失。
跟着夜星宇走在城中村的小路上,侯小妹蓦然有些心慌,不知道自己这番决定是对是错。
毕竟对于她来说,夜星宇并不是熟悉的长辈,而是才见过两次的陌生人,万一他把自己卖了,吃后悔药都没用。
拖着箱子的夜星宇一边往前走,一边问起刚才的事情,为何侯小妹会被一帮建筑工人抄着家伙死命地追,像是有杀父之仇一样。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孤儿院的缘故。
侯家兄妹生活过的孤儿院离这个城中村并不远,是一个失去了丈夫和儿子的老妇人自己开办的,并没有经过政府的批准,也没有相关的合法手续,拿不到国家发放的补助金,也没有大款项的社会赞助,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属于民间非法机构。
说白了,这不是一家正规的孤儿院,就是一个靠拾荒为生的老妇人收养了一帮流落街头无家可归的孩子,供他们吃穿,抚养他们长大。
之所以说是孤儿院,是因为老妇人在屋子前面挂了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小小孤儿院”五个字,而孩子们都亲切地称呼她为院长,或张奶奶。
侯小妹也只知道院长姓张,具体是什么名字并不清楚,她自己从来都没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