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你们都这么紧张,还是我来问你们吧。昨天那位马老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啊?说熟吧,他又不知道你们名字,不熟吧,他又说求你们办事,我想了很久都没明白,今天才叫你们过来问一下,你们别紧张,不要有压力,实话实说就行了。”校长看我和大器支支吾吾半天,还没放出什么屁来,只好开口问我们。原来只是问马大爷和我们的关系啊,早说啊害的我写了无数个剧本,死了无数个脑细胞。
“你说马大爷啊,那我们可是跟他出生入死,历经磨难就差拜把子了。。。。我跟你说啊。。”陈大器越说越离谱,校长的脸色也涨成了猪肝色,如果不是内心仅存的一丝理智我估计他能把水杯砸过来砸死在这边胡咧咧的陈大器,我看着满嘴跑火车的陈大器心想,你昨天还得和人家分个高下,今天就成了忘年交。只能用手打断陈大器那张臭嘴,因为我觉得我要是再不打断他,校长可能就得亲自动手了。
“我们就是回家的路上遇见马大爷了,聊了一会儿然后他说以后想来学校看看的话就让我们给他带带路。”还得我来解释,不然还不知道陈大器能把牛皮吹出个什么样子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马老再找你门帮忙或者谈话你们可得说学校的好啊,顺便再提提我这个校长平时工作的认真态度,好不好?”校长听我我说的话,脸上的期待也消失了,笑容也没了,只是交代任务一样交代了这件事就摆摆手让我们出去了。
“玛瑙,我特么还珍珠呢!大清早吓老子一跳。”陈大器一出门就用中指对校长室比着国际手势抱怨着,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大器后脑勺“你还真是小刀割屁股给我漏了一手啊,你还和别人拜把子,你咋不说他是你亲大爷呢?再让你说下去再来逃课的事全让你给抖出来了。”陈大器摸摸后脑勺自知理亏只得小声的为自己开脱:“那不是我看校长一提那马老头眼睛就放光吗?就跟狼见了肉一样,我就想把咱们的关系和马老头儿扯的铁一点,以后在学校那不得起飞了哦。”
“嘿,你小子真是个天才,你多挨几顿揍换咱两的美好生活,未来可期啊!你说马老头要是揍你揍出感情了,认你当个孙子,那你在学校那不是直接变螃蟹横着走?”看陈大器这个投敌的速度,我忍不住揶揄道。
“你别说哦,还真说不好哩!放心到时候我肯定罩着你,我直接让校长给咱两在网吧充个vip。”说着说着,陈大器已经在脑中给自己勾画了一幅宏伟的蓝图,还不时对自己的‘伟大梦想’发出阵阵感叹,说到激动时还辅以两声狼嚎。好家伙,这人的脑子是豆腐做的吗?还是赶紧撤,别到时候被他感染了。
要说人就是奇特的动物,不时总得犯点贱。虽说我对马大爷拿我当诱饵“钓鱼执法”的行为十分不齿,但我对他的身份,和只能在影视作品与民间传说中的道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虽然说我出生和成长的地方在网上充满了各种奇幻的传说,什么湘西赶尸、落花洞女和巫蛊之术都流传于此地,但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也只在长辈的口中听过,又不曾亲眼见过,哪有马大爷这种行走在身边的道士吸引人(别问我是怎么知道马大爷是道士的,都这样我还猜不出他道士的身份,那我的智商可能就只相当于半个陈大器),但是马大爷的本领我好像也没亲眼见过,因为我被陈大器误伤晕了过去,但是起码可以去发掘,下次一定得叫上陈大器去学校外转转找一找马大爷,起码听听故事也是好的,虽然马大爷说过见一次揍一次,不过好像他只针对陈大器,又没说揍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大器也乐意和马大爷扯上关系,这就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行,下课后得马上去找陈大器商量商量。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还没出教室门陈大器已经冲进我的教室了,不得不说虽然大器偶尔智商会稍稍下线,但是他和我的默契还是没得说,不然怎么有个词叫情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