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判官一见,顿时慌了神,急忙闪身就想躲避,可他忘了他一只脚还踩在地下呢!顿时一个踉跄。
那凶魄剑趁机一剑刺下,正中心脏,剑身之上顿时一阵血红,血光流转,一道一道的从剑尖之上直向剑柄所在闪烁,接连不断,咋看上去,当真如同那柄长剑在饮血一般。
那判官猛的一把抓住剑身,企图将剑抽出身体,凶魄剑上红光一闪,五根手指齐刷刷的被削了下来,那凶魄剑很明显是不愿意被抽离,竟然直接反击了。
那判官怒吼一声,单手猛的向那凶魄剑拍去,镇天却适时飞身而至,“砰”的一掌拍在他头顶之上,那判官猛的双目一睁,神情一涩,顿时七窍流血,缓缓摔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这一来那凶魄剑可无所顾忌了,一道道红光闪烁,一阵阵血色流连,原本寒光四射的剑身,逐渐由白转粉,由粉转红,由红转紫,一直到紫色盈然,才自动抽离了那判官的身体,掉落在地,既不嗡鸣,也不再抖动,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而那判官则已经被吸成一具干尸,整个人都枯萎了下去,皮肤紧贴骨头,异常的难看。随即慢慢变为灰白之色,缓缓散成碎末,一阵风吹来,粉末随风飘扬,片刻消散无踪,那判官彻底消失。
我顿时大声喝起好来,这时那铜甲尸王也缓缓坐起身来,使劲晃了晃脑袋,身体一挺,又直挺挺的站了起来,这家伙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那么凌厉的一拳砸在脑袋上,也只昏迷了一会,当真耐打。
镇天本要过去查看铜甲尸王如何的,一见铜甲尸王醒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伸手捡起那凶魄剑来,眉头一皱道:“此剑太凶,且残暴成性,嗜血暴戾,连主子也杀,留不得!”
一句话说完,一闪身就到了我的身边,手一伸将凶魄剑递了给我道:“炼了吧!这玩意留在人间,不是好事。”
我应了一声,一把接住,手上地火已经出,顺着剑柄直上剑尖,瞬间烧成了火剑。这凶魄剑顿时感受到了威胁,一股大力从剑柄之上产生,直接向我手掌之上反挫了过来,竟然想脱手飞走。
我好歹也是无上之境,哪有还玩不过一把剑的道理,刚才判官所死,主要还是之前被镇天所伤,又被镇天一掌拍昏过去了的缘故,不然估计也无法要了那判官的命。
当下发力握住,加大了地火之力,那长剑瞬间烧的通红,“滋滋”直响,剑身还不停颤动,状极痛苦,片刻一过,剑身之上竟然冒出一股股的青烟来。
随即那些青烟飘散,长剑从剑尖开始碎裂,一点一点一直碎到剑柄,紧接着我手中一空,连剑柄也碎成碎片,纷纷掉落在地,却是无数的白骨,每一片都只有铜钱大小。
即使如此,我仍旧有点不放心,此剑的凶悍我可是亲眼见识到的,未免有心之人将这些碎骨捡去重组,又在碎骨之上点了一把火,将那些碎骨都烧成了焦炭,这才放下心来。
那呆阎王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心眼之中,陡然变得更加空洞,一直等到碎骨全都成了焦炭,才痴痴呆呆的说道:“剑没了,可惜了!剑没了,可惜了!”
我们也不理他,既然他不动手,我们也不动手,等黑衣童子收拾了那罗刹女再说,镇天则更是明白人,直接盘坐在地,运功调息起来,这呆阎王莫测高深,等下打起来,有伤在身可不是好事。
那呆阎王看了一眼镇天,依旧是傻傻愣愣的表情,忽然对镇天道:“你杀人了,你是坏人!”
我顿时一愣,这句话是这呆阎王自从出现到现在,就没说过一句正常的话,真不知道他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镇天也没理他,自行运行疗伤,呆阎王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脸上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来,对着场中的罗刹女和黑衣童子喊道:“快打快打!我要看大家,不要看站着不动。”
喊声一起,那罗刹女就浑身一颤,一张老脸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