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是先走了。”反正人已经送到,他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来都来了,还回去干什么?”此话一出口,两个人均是一震,好像在某个时空也说过同样的话一样。
楚歌黑眸闪烁,笑意盎然,鬼使神差的,君逸尘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好”来。
两人刚走进家门,就看到楚家乱成了一团,林珂跪在堂下梨花带雨的哭着,口里骂着的当然是楚歌。
她一双儿女尽数毁在楚歌手上,她岂能让楚歌如意舒坦的度日?
刚刚楚明和晕着被人抬了回来,郎中一诊脉,说可能这辈子可
能都要无后了,她唯一的儿子不能生育,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心痛?
所以她看到楚歌的身影,就发疯的冲了上去,可是被君逸尘拦了下来,“你要干什么?”
他的气场过于冷然,凤眼一扫,连坐在主位上的楚项天都忍不住站了起来。
“老爷,你看看,原来楚歌是出去找野男人了?”
愤怒的她一心只想要把所有罪名都加到楚歌头上,哪里会注意观察,她口中的野男人衣衫华贵。
他穿着套云纹紬织锦袍,一条藏蓝蛛纹带系在腰间,虽然因为打斗撕破了长衫,但是那高
华雅致的气度,怎么看也不像是外面随便找的男人啊!
“这个小贱人,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女儿啊!”
“她才多大啊,就敢往家里领男人了,这万一败坏了我们楚家的名声可如何是好?”
“明娇过几年就要议亲了,如果楚家的名声被这个小贱蹄子弄坏了,我的娇儿可怎么办啊?”
她如连珠炮一般,数落着楚歌的各种不是,恶毒之语,不堪入耳。
“楚歌,你给我过来,怎么敢随随便便往家里领人?”楚项天一声怒吼,三分眼色在打量在猜测男人的身份。
见男人没
有丝毫开口的意思,楚项天眼神一变,立刻就说道,“来人,对小姐家法伺候。”
林珂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毒,她娇气的站了起来,盛气凌人的看着楚歌。
楚家家法,是将人放在藤条上,用长达五米的藤条,抽打被家法的人足足五十个藤条。
楚项天,这是不想让她活命了!
“啪—啪—”明亮的鼓掌声响起,君逸尘虽然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本王倒不知道,楚家的家风这么好,本王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喊野男人?”
他声音淡然,甚至还掺杂着丝
丝笑意,但是楚项天莫名觉得背脊一凉。
浓重的威压之下,他冷汗淋漓。
“倒,也新鲜。”他轻呵,不等众人反应,他拉起楚歌的袖口,带着她走到大厅之上,做到了正中间的主位之上。
楚歌有些诧异的看着君逸尘,真是想不到这男人还要给她撑腰。
林珂狐疑,打量着格外狼狈的两个人,“你说你是王爷,你就是王爷了?”
“我还是王母娘娘那?”她带着一丝轻蔑,反正她是不相信楚歌能交到什么大人物。
“楚大人,按照我朝律例,言语污蔑摄政王者,罪当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