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众人看楚歌的眼神都变了,刚刚就看到她把林柯推到在地,现在林柯一说,仿佛得到了证实。
一瞬间人群中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舒月清看向楚歌的眸子里闪着担忧。
楚歌看着林柯,轻蔑一笑,这点绿茶把戏她再行,只见她瞬间梨花带雨的哭道,“姨娘,你太冤枉我了。”
楚歌手帕掩面,似乎非常伤心,连带着清脆的声音都嘶哑起来,“妹妹惊扰御驾,还是我亲自求情才留住一命。”
“我与妹妹情同姐妹,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不疼她?”
楚歌语气不顿,颇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再次说道,“这幅简陋的担架,还是我特意拖人找的,这才把你妹妹抬回来的。
”
“若是按陛下所言,我这可怜的妹妹怕是连命都没有了。”楚歌喉头哽咽,眼盛着惊恐。
林柯当然不信,她如饿狼一般盯着楚歌,想不到这小贱蹄子这么能演,以前难道都是装的?
她牙口一紧,从嘴里恶狠狠的挤出一句话,“明娇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惊扰圣驾?”
肯定是楚歌有意陷害?
听闻,楚歌瞳孔微缩,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脸色白了又白,身形一软就要倒地,还好身边的舒月清扶住了她。
可见当时帝王之怒有多可怕,连一边听着的众人都突然寒从脚起,起了一身的冷汗。
但是此时他们更想知道,要帝王发下雷霆之怒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他们没有发现,
在他们心底深处已经相信了楚歌的说辞,每个人都不自觉竖起耳朵,想要知道结果。
楚歌声音带着一丝惧意,慌乱又紧张的说道,“早就听闻,陛下宽厚仁德,在狩猎场在百兽之王都来朝拜,谁知……谁知……”
她大口喘着粗气,似乎极大的勇气才能说服自己继续说下去,众人连大气都敢多喘一下,“谁知,妹妹竟在场上,大言不惭的说道,老虎朝拜陛下是因为被下了药。”
楚歌惊恐的抓住舒月清的手,“还说,还说,要陛下下旨彻查一下老虎有没有被下迷药,老虎根本不会无缘无故朝拜陛下。”
众人哗然,这不是当众忤逆陛下嘛,这是不想活命了。
楚项天脸色倏地一下
子就变了,这是忤逆大罪啊,若是牵连,别说楚明娇,就他楚家上下这好几十人命也都会赔进去啊。
他盯着楚歌的面孔半晌,沉吟不语,良久才继续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父亲,女儿怎敢欺瞒父亲,女儿所言句句属实。”
“父亲若不信,可当面去问陛下。”楚歌脸上看不出半分虚假。
楚项天脸色更黑了,他怎么敢拿这件事去问陛下,那不是自找死路?
“若非女儿和长乐郡主交好,怎么能求得陛下网开一面?”楚歌捂着心口,心有余悸。
“长乐郡主,楚儿,你何时与郡主交好?”
一听到楚歌和长乐郡主有私交,楚项天连对她的称呼都变了。
楚歌掩下眼
中的嘲讽,乖巧的答道,“去岁与郡主在中元节上偶然相遇,相谈甚欢,故结为密友。”
“女儿怕惹人口舌,所以就没提及此事。”
楚项天抚掌大笑,“与郡主相交哪里怕人非议,与为父一同进屋详说。”
“是,父亲。”楚歌低眉顺眼。
楚项天亲昵的拉起楚歌的手,带领一众下人回府,他朝管家使了个眼神,管家立刻会意的招来人手把万两黄金搬入了库房。
这就打上陛下御赐东西的主意了,看她等会怎么坑楚项天。
楚项天看着还趴在地上怔愣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