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灏嘴角微弯，“是又如何！”
封渊磨了磨牙，“你就不怕我将事情全部告诉叶翎？”
祁灏半垂下眼帘，脸上的笑容越发莫测，“既然我做了，就不怕被人说。况且，你认为她会在意这些小节？”
封渊被噎了一下，对方说得没错，就算他将此事告诉了叶翎，这在她看来恐怕也不算什么大事，成者王败者寇，说不定她还会在心底看低自己。所以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祁灏，你很好！很好！”敢给我使绊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祁灏却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就带着两位扈从以及千羽、何曼二人消失无踪，只剩下封渊气急败坏地踏着一叶小舟飘荡在无边海。
而在两人交锋之时，紫绫已经按着祁灏所述的方位飞行了十余里，她略略辨准方向继续前行。
“器灵，你感受到聚灵阵的存在了吗？”
这时，器灵的声音沉沉传来，“应该就在这片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