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灏微微一愣,祁溟却根本不怀疑自己手中的魂魄为假,只是看着紫绫道:“我还真是错估了你,没想到你对祁灏也情根深种,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成全情郎,这可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情!”
紫绫早忍无可忍了,“去你娘的情根深种,祁灏,千万别信他的话,那魂魄不过是我一个小小的手段,相信我,我不是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人。”
“带走她!”祁灏不知是相信了还是不相信,他只吩咐血染、天鸟立刻带她走。
天鸟、血染得令,正要护送她离开,紫绫已经开口,“放心,我自己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说完,竟然比天鸟和血染的速度更快,眨眼就消失在祁灏和祁溟的视线中。
天鸟愕然,一面追一面对血染道:“你看看这女人,逃起命来比谁都快,亏得主人还为了她拦下祁溟。”
血染挑了挑嘴角,“我知道你对她有偏见,不过你那眼光也不值得信任,你觉得雪衣很好,可她的内心你又看到几分?说不定你觉得叶翎不好,她才是真的好咧!”
天鸟翻了翻白眼,“雪衣是我看走眼,至于叶翎,我也认了,只要主人喜欢,我无话可说。”
紫绫一行人快速逃出祁灏视线,祁灏才放心回头。
“怎么样?思考好了?是跟我走还是让你小情人魂飞魄散?”祁溟勾起残忍的嘴角,以他对祁灏的了解,那女人在他心中地位恐怕不低。
谁知祁灏突然笑了起来,“祁溟,我相信她,所以你的把戏可以收起来了,既然你想打我陪你打一场便是!”
祁溟脸色一变,厉声道:“你不相信我手中握着她的魂魄?”
祁灏却轻轻一笑,“错,我是相信你手中握着的不是她的魂魄。”
“什么!”祁溟脸色骤变,立即将一魄取出来,仔细辨认。可是突然,他的嘴角因为气愤剧烈颤动起来,明明属于紫绫的一魄竟然不知不觉变成了一缕没有生命的灵神。
祁灏的嘴角弯得更高,目光却变得深不可测,“祁溟,这一战你我都等了百余年,既然如此,那就分个高下吧。”
说完,身影迅速一闪,消失在原地。
而祁溟的身后一团耀目如同太阳的光团正散发着极为可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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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绫一口气逃出极远,一直没有再感受到那种莫名的痛意,才终于放松下来。
随后,血染和天鸟也停下。天鸟摇着扇子一声不吭,将目光转在它处。血染却笑呵呵地走上前来。
“叶姑娘,几年不见,我主人对你可格外想念。”
紫绫看他一眼,见他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想必刚刚祁灏吻她的时候他也在场。紫绫并没有如血染期望一般露出羞怯的表情,反而说道:“是吗?我记得雪衣姑娘当年和你们走得挺近的,怎么就成了祁溟的血池养分呢?”
这一点她心中实在有些疑惑,五年前,雪衣是和祁灏等人一起的。五年后,雪衣不仅没在了,还被祁溟炼成了血魔。
血染脸色一变,脸上看好戏的嬉笑也瞬间不见。他尚不及开口,天鸟收起扇子几步上前,紧盯紫绫,“你说什么?”
紫绫瞥他一眼,“我的话很清晰明白。”
天鸟一噎,知道自己曾经开罪过对方,于是好言道:“你是说你在祁溟的血池中见过雪衣?”
紫绫见他总算没有以前那么阴阳怪气,才点了点头算作回答。
天鸟不自禁地转头看向血染,惊怒,“她怎么会在祁溟的血池中?”
血染也是一脸茫然,然后摊手,“你问我,我问谁去?”
天鸟脸上的怒意弥漫,“当年可是你亲手杀的她,我不问你我问谁?”
听到两人争吵中的对话,紫绫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深,雪衣曾经衣不解带地照顾祁灏,怎么说被杀就被杀了,看天鸟的样子,虽然对雪衣出现在祁溟的血池很在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