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听,顿时双目神色更冷,冷声道:“你的意思是用老阴参、老常、老魏和老白的性命,来威胁我?”
那吴七彩急忙摇头道:“徐三爷千万不要误会,司天令一心交接,并无半分不敬不意,吴七彩身为司天令属下,更不敢威胁徐三爷,何况,天下同道,谁不知道徐三爷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任何威胁,对徐三爷来说,都形同虚设,吴七彩虽然愚鲁,却也没有笨到这般地步。”
俞非凡这时接过话道:“你妹的,早就听人说吴七彩巧舌如簧,如今一见,果然呱噪的很,你就直说,到底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少在这里兜圈子,绕来绕去的,你就不觉得烦啊!”
那吴七彩看了一眼俞非凡,微微一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徐三爷的高徒俞非凡了,非凡兄弟在雁荡山,现在可是名人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里四处撒钱掩人耳目,暗中却悄悄将雁荡山一代的几个好手都聚集在了一起,随时听从徐三爷的调动,有俞兄弟在,徐三爷当真是如虎添翼啊!”
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吴七彩一夸俞非凡,俞非凡虽然明知他后面还有话要说,可心中还是忍不住窃喜。
那吴七彩又继续说道:“只是,不是吴七彩自夸,整个雁荡山,有点本事的,还没有效忠于我家司天令的,那是少之又少,不知道俞兄弟可清楚,你聚集的那六个好手之中,究竟有几个是可信的?要是到了紧要关头,有人暗地里捅刀子的话,那可就闹笑话了。”
俞非凡心中咯噔一下,其实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怀疑过,不过现在是从吴七彩的口中说了出来而已。但随即他就明白了过来,这吴七彩不是好东西,这分明是离间计,也许那六人之中,确实有对方的人,但如果自己盲目的怀疑,胡乱的猜测,必定会寒了一些真正想帮三爷之人的心,对于此事,自己确实得上点心才行。
一念至此,就嘿嘿一笑道:“吴七彩,我的事,还是不用你烦心了,如果那六人之中真有你们的人,也许能瞒得过我,却一定瞒不过我师父!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趁我师父还没去,赶紧通知你们的人离开吧!我师父一去,想走可就走不掉了,毕竟养条好狗也不是容易的事,你说是不是?”
那吴七彩呵呵一笑道:“确实!确实!吴七彩将话说清楚,这就回去通报司天令,看看我们养的狗,是不是要撤回来。”
三爷这时冷哼一声道:“你最好快点把想说的话说清楚,我这个人,对不是我朋友的人,一向都不没什么耐心。”
那吴七彩急忙点头道:“好好好!我这就说,吴七彩此次前来,身负三责,一是通知钱塘江中的华阳元帅前往雁荡山和司天令汇合,不过我看关于这件事,我就办不到了,徐三爷既然已经从江上归来,那华阳元帅一定凶多吉少了。”
“第二件事,则是奉我家司天令之命,前来告知徐三爷,靖海将军庞恒,已经在司天令身边了,徐三爷用不着出海了,免得白跑一趟。”
“第三件事,就是前来通知徐三爷,由于最近雁荡山上忽然出现了几个生面孔,杀了不少道友,我家司天令担心这几人是冲着老阴参去的,所以将赏参大会提前了,时间就定在明日午时,地点则在雁荡山百岗尖,由于前来的各山道友实在太多,如果徐三爷到时不至,只怕也不能为了徐三爷一人,延误天下道友的时间,若真是如此,只能请徐三爷多多海涵了!”
三爷一听,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即一点头道:“好!很好!你回去告诉齐平烟,我午时必到。”
那吴七彩一听,双目之中忽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彩来,随即就恢复了正常,微微一笑道:“好勒!我这就回禀司天令,明日午时,我家司天令与各山道友共计万余名,在雁荡山百岗尖恭候徐三爷大驾。”
三爷的眼神陡然一冷道:“慢着,你叫吴七彩是吧?区区一只鹦鹉,在我面前鼓簧弄舌,嘚瑟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