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离的情绪突然变得十分激动,可云墨鸢却无比平和。
他对着陈将离笑了一笑,开口解释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会没事的,你千万不要动怒,身体刚好,不宜情绪激动。”
留下这一席话,陈将离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云墨鸢就已经被押上了囚车。
望着他们的身影逐渐远去,陈将离不由得咬了咬牙,他立刻拔下了自己身上的银针,匆忙朝着县衙跑了过去。
云墨鸢跪在大堂上,周围围满了围观的人,惊堂木一拍,县令大人当即便指着云墨鸢冷漠的问道:“云墨鸢,你可知罪?”
云墨鸢面色不改,只是冷漠的望着县令。
“我何罪之有?”
看云墨鸢如此冥顽不灵,县令当时来了脾气,他冷哼了一声,编造了云墨鸢杀害陈家人的谎言。
“你残忍的杀害了陈家人,还重伤陈将离,你该当何罪?陈家上下那么多条人命,你能负得起责吗?”
“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就算你冤枉我,也无法改变我是清白的事实。”
两人在公堂对质,看的众人是一头雾水。
坐在高堂上的县令更是恼羞成怒,冷冷的望着云墨鸢。
“有意思,你犯
了错,竟然还不肯承认,给我打她50大板,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招不招!”
话音落下,县令抽出了一旁的令牌,他正要扔出去,却被从门外冲进来的陈将离接下。
“县令大人,还请三思,此事真不是云小姐所为!”
陈将离据理力争,将当时的事情说了个清楚,所有人都听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云墨鸢并非是真正的凶手。
而县令的脸色很是难看,他咬牙切齿,有些嫌弃的望着陈将离。
自己好不容易能借此机会针对云墨鸢,却被他给搅黄了!
“县令大人,还请三思!”
如此一来,县令再也没有办法用杀人犯的罪名困住云墨鸢,他没有足够的证据,也只能暂时让捕快把人给放了。
陈将离和云墨鸢二人一并离开县衙,在门外,她还朝着陈将离行了个大礼。
“谢谢你,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当时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会想办法为你父亲讨回公道的。”
“不过现在,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云墨鸢毕竟救了自己的性命,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区区一个小忙,自然是帮得。
拿出了当时的那张字画,陈将离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立刻开口跟云墨鸢解释道:“那是我父亲的定情之画,对我父亲来说,有着很深的含义。”
听完这一席话,云墨鸢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她微笑着将人送回去,这才又转身,带着裴磊赶回了庭院。
那幅画还在自己手中,有了定情信物这个线索,说不定还能从里面看出其他的奥秘。
而此时,在庭院之中,正上演着一出极其荒诞的闹剧。
云彩柔不知何时找到了这里,她面色高傲,从进门,就奔着后院而去。
随意找了一位侍女,云彩柔抓着她就问到了云灵萱的踪迹,她直接推门进去,把躺在床上的云灵萱给提了起来。
“我的好妹妹,我以为你在哪呢?没想到竟然藏在了这。”
云灵萱现在还有些失魂落魄,脸色也没有完全恢复,看她这么虚弱的样子,云彩柔反倒来了兴趣。
“你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不管怎么说,你好歹也是我们云家的人,看看,这脸色苍白成这样,还真是让人心疼呢。”
这一番讽刺的话语说出口,云灵萱都没有任何反应。
面对一个没有反应的木偶,云彩柔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兴趣,她这次来,主要是要把云灵
萱给带回去。
拽着云灵萱的衣领,把她强行从床上拖了下来,眼看她正要拽着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