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辽东不保。”
索额图这次难得和明珠意见一致,毕竟在十多万大军面前,一个不慎,老家就丢了。
“皇上,去年察哈尔叛军造反之后,我京城防务一直空虚,不能再派出京城兵马,不如就还让蒙古八旗支援辽东。”
大将图海却持不同意见:“而且根奴才所知,夏国皇帝御驾亲征,虽然有十万人马,但却带了大量宫女妃子,实在有些奇怪。”
图海带过兵,他的见识于索额图他们不同,这种带着人马,又带着妃子的事情,有些奇怪。
“图大人有所不知,夏国王宫没有太监,因此才带着女子。”索额图去过汉城,笑着解释了一句。
“既是如此,大军出征携带女子,也有些反常。”图海还是觉得奇怪。
“难道是想麻痹我军?”明珠也想不明白。
“想必小桂子刚刚当了皇帝,沉迷后宫,舍不得身边妃子,呵呵,他这样,朕能理解。”
康熙却呵呵一笑,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自从学了小桂子的功法,也有些沉迷,这一点是深有体会。
不过他还是不敢大意,思索了现在南方的战局,斟酌了一番京城兵力,说道:“传旨,将各地八旗调回一部分精锐防御京城,让蒙古的科尔沁部和喀尔喀部各出兵一万,增加辽东防务。”
他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前一年的时候,察哈尔王叛军京城空虚,奇袭京城,京城竟然无兵可派。
无奈之下,只能让图海率数万满清家奴出战,才化解了危机。
之后京城也就只有三万多人马,之后还派了一万支援辽东,如果再派出京城人马,搞不好又会来一次那样的危机。
就在康熙猜测韦宇龙目的,忙着调兵遣将之时,韦宇龙的大军已经进入辽东,来到吉林城。
五月的辽东,大地一片新绿,到处透着生机勃勃。
吉林城外的一处山丘上,身穿铠甲的韦宇龙站在山头,山丘下是排列成十个方阵的十万大军。
虽然有十万人,但除了马匹的呼吸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他看着黑压压的人马,声音在丹田内力的配合下,从嘴里发出一句句铿锵有力的话:
“朕的勇士们,这是一片广阔的土地,也是你们接下来三个月的猎场,你们要把那些满人的庄园,蒙古的部落,当成你们猎物,抢他们的女人,抢他们的牛羊,抢他们的物资,抢他们的奴隶,杀他们的将领,三个月后,谁抢的最多,朕给他加官进爵!”
“抢!抢!抢!”
下面的十万骑兵,挥舞着长刀,嗷嗷直叫似乎要把这几个月艰苦的训练,全发泄给敌人。
这些人马中,还包括那个因为在训练中表现不错,已经升为什长的李焞。
“记得,一定要放过首领!让他回去给自己的主子哭诉,明白吗?”
“明白!”
“尽情驰骋吧!朕盼着你满载而归!”
韦宇龙说完这句话,大手一挥!
“出发!”
一声令下,十路人马,在十位总兵、副将的带领下,向不同的方向狂奔而去。
看着远去的人马,韦宇龙呵呵一笑,自语道:“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当年老奴如此,那朕亦可如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