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起的。”
“那他逃向了何处?西北,东北?“
“不知,我出去只看见梨树的树冠晃动,如果是风范围会更大一些。”
安宁宁泄气的坐在床上,“完了,完了我才刚进行了半步计划,就被人抓包了。”
“无事,别自乱阵脚,小师妹其实当初大师兄提议让师兄们帮你调查,你不应该拒绝的。”
“我们刚才,也未讲什么要紧的秘密,没事的,没事的。”
如果母亲只是在宫中去世,不是宫里有人害她,害她之人在宫外。那请师兄帮忙调查也不是不可以,可如果不是呢?
这总归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拖上师兄们的身家性命,甚至是家族人的性命。她又如何担待的起这么大的恩情。
“行了,多大点事儿,这种偷偷摸摸探得的情报,他又如何光明正大的说于别人相信。”
“看来我之后,只能再小心一点了。”
“哎?哎。什么就你之后?我,我呢?”阚炘月一听马上察觉了不对劲。
“五师兄,你都被发现了,你还不走?”
“我不走,你不也被发现了?你怎么不走?”
“我,我不能走。”
“那我也不能走。”
安宁宁见到五师兄的第一眼,就觉得他会很难缠,后来无数次的事情验证了她的感觉,世间第一无赖非他莫属。
“行吧,你丢命的那天,可不许埋怨我。”
“放心,你五师兄命大着呢。”
“小姐,你今天打算干嘛去?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老是装哑巴?”
“因为要记住,记住伤害。让自己记住,也让别人记住。”
伤害和抽刀断水不一样,伤害一旦产生,一切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从前。
“今天就去偶遇,我那个便宜夫君。”
“你去哪里偶遇?偶遇他做什么?”阚炘月握了握手里的靛蓝色布料,神色略显复杂。
“当然是抱他大腿了,还要想尽办法让他爱上我。”
“你说认真的?”阚炘月嘴角抽动,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你有没有沈京墨的喜好消息啊?我拿钱买。”反正安定杰那个老匹夫的钱,不用白不用。
“好,一条千金。”阚炘月狮子大开口。
“你怎么不直接去抢,不要了。”
“哎,做生意就是这样的,价格不合适咱可以再商量的。银子,铜钱,这样你看一条多少钱合适?”
“一条消息,三文钱。”
“三文?都不够我吃茶钱。小师妹,你也太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