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樊依纯的说法,覃飞那边那么大的集团,都放下不管了,现在能陪着白沐楠到这来。
人家还不知道扔下多少工作呢。
这是一份情谊,她的表示一下。
其实在听到她名字的时候,覃飞就知道这肯定是个大家闺秀。
因为按照年计算的话,樊依纯那个年代的人还是旧时代呢,所以身份地位什么地从名字就能直接看得出来。
不像是现在人人平等,叫什么都可以。
当时讲究的就是这个,虽然名字只是称呼,但也会被给予很多不一样的含义、解释。
尤其是现在,樊奶奶的这些是说得有礼有礼有节,又不是那种从商场中打拼出来的人,带着一点油嘴滑舌感觉的。
可见她的修养一定特别高。
“不。”
人家把话说了覃飞也得吭声:“樊奶奶,我是小白的朋友,我们是好哥们,好兄弟。”
“所以我也就顺着她叫了。”
“好啊。”
樊依纯很高兴:“那我是最愿意的。”
“奶奶,其实我也不瞒您,因为集团的生意外面都知道,我本人就是做古玩起家的。”
“所以肯定对这些东西没有抵抗能力。”
“但我也不是巧取豪夺的人,君子不夺人所爱,再者小白也说过,这东西您都悬挂好多年了,肯定也很喜欢,所以我不能这么做。”
闻言,樊依纯目光一闪,淡笑之间忽然问道:“那要是这么说的话,有没有可能,你也是没看中呢?”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按照常理,就算是覃飞真的没看中,他也不能说。
但今天,他倒是坦诚了。
在老人面前撒谎是不对的。
覃飞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当然束天纵、聂飞龙他们不算,这几位虽然德高望重,但同时也都是老油条了,他要是不去耍耍心眼什么的,估计老头们还会觉得没意思。
深吸口气,覃飞淡淡地道:“没错,的确也有这个原因。”
“好!”
白沐楠听他说完,还以为樊奶奶要不高兴呢,但是没想到老太然乐得成了成了一朵花。
“现在的年轻人如果都想你这样的话,那就好了。”
“覃飞,我也这么叫你了,可以吧?”
刚才,樊依纯还称呼他为先生,是敬称,而现在才真的算是亲昵一家人的叫法。
果然!
覃飞面上一笑,可是心里却有点苦,这老人到底是不能惹,他就觉得刚才有点不对劲,虽然是平心而论的,但是他刚刚其实也猜到了,这可能是一个考验。
虽然樊依纯和白沐楠的爷爷是一家人,可要是生活在一起的,刚才白沐楠那么说了,的确没必要这样。
可因为历史问题,一家人要分开,樊依纯又是多年以来独自打拼的,所以小心一点考验一下,都能理解。
覃飞非但不生气,反而对老太太的做法,还相当赞同。
吃饭!
这可能就是国人的一个习俗吧,遇到什么事都要吃饭。
高兴办酒,不高兴也办酒。
樊依纯今天做东,准备的都是村子里面的特产,还有一些是河西独有的东西。
虽然通过网络的发展,现在外面什么都能买得到。
但是覃飞坚信一点,好多东西即便是能买到,也肯定和当地的味道不一样。
一个是做法,一个也是当地的水土。
简单的例子就是大锅炖鱼,江水柴锅的味道,就是比饭店里面的好。
这个谁也反驳不了。
等着都吃完了,大家喝茶的时候,樊依纯对覃飞道:“你要是做古玩的话,其实这个地方好东西是不少的。”
“正好小白也要找那些炮制器皿,你也可以看看啊。”
“但是收购的时候,别太低,我看着村子里就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