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
“覃大师，之前我也找过很多朋友过来帮忙。”
“大家给出的有意见不一，甚至有些人觉得这东西只是当时铸造的一个巧合。”
“但我不这么认为，巧合那当然存在，可是这么巧合就不对劲了。”
“所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什么我们没有考虑到的，您刚才一番话算是把这个解释清楚了。”
“对啊，为什么就不能是工匠打磨的那？”
“古蜀国还是奴隶制时代，如果要是国王要求的话，工匠们是完全没有选择的。”说话间，宋易已经把地上的碎片都捡了起来，然后卡上一枚修理手表时使用的眼镜，仔细的在那些残片的内寻找起来。
“所以如果当时的工匠真的是被别鳖灵强迫着一定要制造这件东西的话，那么古代的奴隶制社会，奴隶主也就不再是一无是处之人。”
“他们也在推动历史和工艺。”
“这才是我想要证明的！”
“找到了！”
话说到一半，宋毅忽然兴奋起来，他拿着手里的残片兴高采烈的递给覃飞。
“覃大师你看，这块残片上，我们就能看到当时修补的痕迹！”
“工匠们竟然把这青铜人内部的拼接痕迹都做了打磨，看来是在力求内外一致”
“由此可见，当初的鳖灵，应该也是一个相当干脆和残酷的人！”
“而且他一定做事非常认真，甚至是苛刻！”
对于这个猜想，覃飞没有任何异议，的确按照后世的东西来看，如果在具有极其严苛的条件限制下，将人们只能做到尽力满足统治者的要求而不是像这样，力求完美。
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完美。
可怕！
“没错，现在社会上，对于鳖灵的记在并不是很多，如果宋会长可以把这个当做佐证，然后做出一篇论文的话，到时候肯定能够得到极其强烈反响。”
“而且这也算是给咱们民间藏家长了一点面子。”
宋毅简直太兴奋了，六十来岁的人，差不多是在手舞足蹈一样。
“覃大师，你说的太对了。”
“这篇文章当然要写，而且我还要在上面署上你的名字！”
“希望你不要介意！”
“是你让我茅塞顿开！”
“这个……我看还是不必了吧。”对于这一点，覃飞倒是很不感冒。
“我刚才不过就是说了几句便宜胡而已，功劳其实都是您宋会长的，所以就不必署名了，没必要这么麻烦的。”
“不成。”
宋毅很坚决：“一码归一码，要是没有覃大师的点拨，我是绝对想不到这的。”
“所以这件事咱们没有必要再讨论下去了。”
宋毅此刻已经把那些青铜残片全部收拾好了，并且在上面把玻璃罩子扣死，还加了一把锁。
“这个青铜人，是我多年前就得到的，这个问题也是从那时起就一直困扰着我。”
“今天解开了谜题，我就算是死了，也可以瞑目，圣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现在我就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