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不是关胜的对手。
如此一来,斗将那是不可能了。
刘延庆遣散了众人,吩咐下去,没有命令,不得出战。
随后去找了童贯解释战况。
童贯已经听说了杨可世战败的消息,于是质问刘延庆道:“刘总管先前跟本官保证,说要擒他几员贼将。
如今派兵出战,却败退而归。
何也?”
他也不一上来就指着刘延庆一顿骂。
只是问了一下刘延庆,你刚才吹牛不是挺厉害的吗?
怎么一出战就不行了?
刘延庆道:“回禀枢相,贼寇之中,不乏勇武之辈。
本就不是可以轻易击败的对手。
再加上我军长时间在南方作战,体力消耗严重。
各位将军不服水土,身体不适,一身武艺只存半数。
是以今日交战,才未曾将贼将斩杀。”
童贯听着也感觉有些道理,只是有些莫名的熟悉和既视感。
“好了,你且退下,安心守城。
只等前线剿灭方腊归来,梁山贼兵自退。”
刘延庆称是,这边下去安排守城。
另一边,东门的梁山兵马也在配合北门进行挑战。
刘光世官位不高,指挥的动的人不多。
城外挑战的人正是豹子头林冲。
刘光世派了三个自己麾下的校尉出战。
被林冲一枪一个,连挑下马。
坚持时间最长的也不到二十回合。
随后就高挂免战牌,拒不出战。
当然因为死的都是校尉,下级军官。
也就没有必要上报童贯处知道。
哪怕刘光世镇守的东门战绩更惨,至少在童贯哪里,他还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大将。
陆阳第一天只是挑战。
没有攻城的打算。
杭州城坚固非常。
地势又不利于优势兵力展开。
宋吴两军已经在杭州撇下了数万具尸体。
陆阳爱惜军士性命,不可能让他们去和这样的坚城死磕。
众军在大帐之内商议对策。
陆阳问许贯忠道:“军师可有妙计,助我破城。”
许贯忠道:“杭州地利之势极佳。
西面是西湖,南面是钱塘大江。
马步进攻,只能从东北两门。
防守方也只用重点防备东北两处,城池便固若金汤。”
司行方道:“先生说的一点不错。
我们守杭州时,虽然兵马不足,军士战力不佳。
但就是因为宋兵水军不厉害,打不赢浙江四龙的水师,才只能从东北两门险要处进攻。
杭州才会久攻不下。”
许贯忠点了点头:“不错,若要打杭州,须得水陆并进,命水军分为两部,分别攻打涌金门和观潮门。
再配合陆上兵马。
扬长避短,杭州必下。”
众将闻言,也是表示支持。
陆阳却还是担心此举伤亡会过大,便问道:“军师还有没有办法,能够缩小战损。”
许贯忠道:“机会乃天赐,可遇而不可求。
大王若要强求,反而是掉入了邪道。
战争就是这样,不会什么时候都有最好的解决方案。
大王爱兵如子,固然可以理解。
然而有时候,流血牺牲是难免的。”
陆阳叹了口气:“我明白了。各军下去准备,明日对杭州四门同时发起进攻。
以水路为主,陆路为辅。
军医营做好准备接治伤员。
尽量减少损失。”
众人都道:“尊大王号令。”
陆阳命令刚下,却又道:“慢着!”
众人回头看向陆阳。
“水军在江面上巡逻的时候要千万注意。看有没有船只进出杭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