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守军刚刚放走了前来送信的探马,也不敢再放松警惕。
每一个都瞪大了眼睛往外面看去,想看看后面有没有梁山人马的踪迹。
他们想不到的是,危险竟然从身后来临。
李应驾马直冲过去。
马蹄声在黑夜里十分明显。
离城门还有百步的时候,李应就被守卫们发现了。
“谁在那!马上停下,不然我们就放箭了。”
守卫们见李应丝毫不曾停滞,于是站成一排,拿弓箭齐射过去。
李应将手中长枪挽成了一朵花。
乒乒乓乓将飞来的箭矢全部击落。
守卫见来人厉害无比,便连忙让人敲响警钟。
“当当当!”
钟声作响,城中的百姓们纷纷紧闭门窗。
在街上巡逻的官军听到钟声后连忙往城门处赶去。
但已经是为时已晚。
李应到了近前,取出飞刀,一飞刀镖死了领头的军官。
纵马杀将进去,没几个回合便把前面的官军杀的作鸟兽散。
身后扈三娘取出日月双刀。
领着一队庄客自去寻找降下吊桥的绞盘。
数十名庄客跟着李应直接杀散了门前的官军。
李应下令:“快把城门打开。”
与此同时吊桥也轰然降下。
城外的杜兴得到信号,便从草丛里站了起来。
“弟兄们,跟我杀进郓州城,活捉张通判!”
“杀呀!”
此刻张通判的家里。
那名送信的军士刚刚进门。
张通判正在睡觉,却被家里的管家叫了起来。
他原本还有些气恼,但听到是有关梁山的消息以后就马上来到了前厅去见那位传令兵。
传令兵见一个身着锦袍的人进到堂中,便知此人正是郓州通判。
“小人见过通判大人。”
通判道:“不必多礼了,你说有要紧军情传给我,快说说是什么。”
那军士道:“今天白日,梁山上突然下来了大批兵马,粗略估计也有三万人。
他们包围了东平府,作势便要攻城。
府尹大人知道不能力敌,便在梁山大军赶到之前亲自去了北边的东昌府搬救兵。
同时命小人还有其他几个同僚四散出去,把梁山下山攻城的消息传递给四处州县,小人便是负责往郓州来的。”
通判闻言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东平府尹到是聪明,在梁山到来之前就逃之夭夭。
说的好听,去搬救兵。
等救兵回来,东平府早就陷落了。
“不行,我得早做准备了。来人,给这位小兄弟安排一间客房。”
说着他便起身离开,准备到后面换上衣服,到军营中点视一番。
却不想刚刚走到后堂,便听到门外面一阵喊杀声。
几个家丁慌忙冲了进来:“主人,主人,有贼寇打进来了!”
张通判一阵迷茫:“梁山贼寇今天刚下东平府,他们有马有步还带着辎重,怎么也不可能现在就赶到郓州啊!
这不可能!”
家丁道:“主人,来的不是梁山贼寇,是城外独龙岗上的李家庄、扈家庄和祝家庄。”
“啊!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不是跟梁山有大仇吗?怎么会帮着梁山跟朝廷作对呢!”
家丁连忙叫醒了还在震惊中的张通判。
“主人,现在不是感慨这个的时候,再不走到时候就走不了了。”
张通判道了声对,连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他叫上了自己的妻子,来到后门口刚想上马。
忽听到远处一阵马蹄声响起。
领头一个骑白马的将军径直朝着张家后门冲来。
“李李应···!”
扑天雕骑在马背上,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