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准备好的家伙都拿出来。”
官军早就做好了严防死守的准备,整个营寨外围都进行过加固。
陷阱丛生,战壕密布。
能走的路上,也被官军用从营里拿出的鹿角,栅栏给堵死了。
呼延灼到了这里以后却根本没有攻打造船厂的想法。
反而和杨温的部队隔着防御工事对峙了起来。
杨温站在寨门上,皱着眉头往外看。
“奇怪,他们怎么不动啊?”
一边的副将道:“贼寇不打寨子,不是好事吗?咱们只需要等着其他几位节度使的大军到来,然后再出去两面夹击,这贼寇便是囊中之物了。”
杨温呸了一声:“老子带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没一点长进。
当副将也不能只会打打杀杀,要动脑子。
这帮人来了就是为了烧船,可他们停在寨门前不动,这正常吗?
不正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种时候就是最应该提起精神,严防警惕的时候。”
副将问道:“那您说贼寇作何打算啊?”
杨温道:“我那知道?我又不是贼寇肚子里的蛔虫。”
对面,梁山大军之内。
呼延灼正跟几位兄弟谈笑着:“这杨温恐怕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咱们为什么到了船厂边缘却按兵不动了。”
史进苦笑:“别说是杨温了,就算是我,要没人提前告诉我,我也不会知道。”
徐宁将随身的地图打开。
“诸位,官军主力是梅展、韩存保、张开麾下的三路兵马。王文德的部下现在也是由梅展统领,一共有四万人,加上杨温的一万人,总计五万人。
咱们只有一万两千。
得在卢员外大军赶到之前顶住这五万兵马的攻击。
如何对敌?”
呼延灼道:“这一片土质松软,没有什么大型树木,地形开阔平坦。咱们可以凭借马军的机动性带着他们到处跑。
还得有一人在这里堵住杨温的部队,别让他牵制到我们。”
杨志主动请缨:“诸位只管出发,这里就交给我了。”
呼延灼眼睛微咪。
“杨志兄弟,那杨温跟你是同族的兄弟,你留下······”
杨志道:“呼延大哥不必担心。我从小到大也只在族会的时候见过杨温两次。
最后一次都是快十年前的事了。
现在我们两个各自立场不同,见了面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那便好,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着,呼延灼就带着大批兵马离开了。
现在船厂营地外面就只剩下了杨志的三千马军。
杨温一看对方不但不攻寨,反而跑了一大批军马。
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行,不能再等了。马上出寨,击破敌军。”
副将急道:“可是将军,咱们接到的命令是死守船厂,等待援军。”
杨温喝道:“战场之上,形式瞬息万变,哪有接到命令就照死了执行的。
立刻整军,马上出寨。
别让另一群贼寇跑了。”
副将连忙下去整军。
杨温的大军原本依靠着重重叠叠的防御工事。
分散在各处。
正等着梁山兵马前来进攻,他们就给予敌人迎头痛击。
现在要再次集结,却没有那么容易。
废了好大的公夫,杨温才带兵出了军营。
此时已经过了五更,天色刚刚有些方亮。
杨温看敌阵上那员大将。
却有些异样的眼熟。
那大片的青色胎记,他记忆犹新。
杨温上前喊道:“杨志,早听闻你上了梁山落草。没想到今日竟在军前相见。”
杨志回应道:“族兄,许久不见。”
两人本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