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是个十足的贪官。
什么案子,到了他那里,一不听证词,二不看诉状。
派他手下那个王押司只问原被告要钱。
谁给的多就判谁赢。
时间长了,咱们汶上县有冤无处申,有仇无处报。
又不是谁都敢去找梁山的大王们,让他们帮忙伸冤。
汶上县就没人告状了。
不瞒客官,我过去三个月只写了一份状子,还是城里大户告自己家里的伙计偷东西。
县令看都没看状子就把那伙计给下了大牢啊!”
陆阳转身冷哼一声:“此等贪官,为何留他到现在?”
朱武道:“这厮刚来不到半年。那时咱们刚刚跟童贯的大军交战。之后又要打高俅,山寨对于周边贪官恶吏的镇压确实有所松懈。”
陆阳吐了口气:“算了,现在处理也不晚。”
老头虽然年纪大了,耳昏眼花,但几人说话却没有避讳于他。
“你···你们几个是!”
陆阳道:“我们是梁山的人。”
老汉闻言吓了一跳,他也听了前些时间梁山贼寇四处虐杀百姓的事情。
传的有鼻子有眼。
他连忙收拾东西准备跑。
陆阳道:“怎么,生意不做了。”
老汉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我家里还有些事,反正也没有客人。”
陆阳笑道:“我们不是客人吗?”
老汉尬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阳从锦袋里拿出了一两银子放在桌上。
“老伯,帮我写份状子吧。”
老汉哆哆嗦嗦的说道:“行···行。大王要告谁啊?”
陆阳道:“就告汶上县令。”
这县令的种种罪行,不用陆阳口述。
老汉都一清二楚。
他写好了状纸,将其吹干,交给了陆阳。
陆阳给朱武看了一下:“果然有些门道。”
朱武点头:“嗯,老汉你文笔到是不错。对了县衙在哪?”
老汉拿手一指:“过了这个路口,左拐就是。”
众人拿着状纸,顺着老汉的指引去寻县衙的所在。
老汉见众人一走,连忙将银子收进怀里,抱着摊子上的东西往家走去。
旁边的人都问道:“王四叔,今天怎么回去的这么早啊?”
王四叔道:“你们知道刚才来我摊子上写状子的是什么人吗?那是梁山的人啊!”
众人听这么一说,也是大吃一惊。
连忙招王四叔问清了相请。
原来是梁山的人来找他写状子,要告本地县令。
这下好像往油锅里泼进了一盆水,现场顿时炸开了。
胆子小的纷纷收拾东西,回家准备紧闭房屋。
胆子大的还要跟在后面,到衙门前凑个热闹。
陆阳率众来到了汶上县衙门之外。
便叫焦挺前去敲响鸣冤鼓。
只听“咚咚咚!”
鼓声响起。
几个衙役出了县衙。
“谁要告状啊?”
焦挺见人出来,便罢鼓锤放下。
“我要告状。”
衙役上下一打量,看焦挺穿着丝绸,腰悬宝玉。
应该是个有钱的主。
只是县里的有钱人他们都认识,却没见过焦挺。
“你要告状?知道规矩吗?”
焦挺冷笑道:“什么规矩。”
衙役道:“凡是道县衙告状,得先交一贯钱的升堂费。”
朱武上前:“什么升堂费,闻所未闻。”
衙役见几人是外地的,便摆起了架子。
“这冷的天,我们这么多人站在堂上为你们这些告状的伸冤,多辛苦啊!给点辛苦钱怎么了?
就一贯,我看你们的穿着也不像是给不起一贯钱的人,要打官司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