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收起来,将盾牌取出,护在身前。
长枪抄在右手,随时准备接战。
只听梁山阵上又一声箭响。
山坡旁边的高草里顿时冒出了一大片身上盖着干草的军士,他们十人一组,趴在高草地里。
只等着连环马从脸前过去。
一个军士直接冲向连环马,伸出手里的钩镰枪。
连环马的骑手看见自己附近的高草里埋伏了一队敌兵也是吓了一跳。
连忙将手里的长枪当标枪扔出去,想要阻止他的自杀式行动。
可惜骑兵枪过长,他也没练过投枪。
那枪飞出去,歪歪斜斜的插在了旁边的草地上。
只见那梁山军士大吼着冲向飞速奔驰的连环马,手中钩镰枪往下面一探,使得是徐宁钩镰枪法的下三路暗招。
只听那战马一声悲鸣顿时失了前蹄将背上的骑兵甩飞了出去。
它自己也轰然倒地,顺便还将前去钩马腿的梁山军士压在身下。
“六子!”
队长见跑在最前面的军士一击建功,但自己也被倒下的战马砸的生死不知。心中悲愤交加。
“大家一起上,给六子报仇!”
他冲了上去,想再钩一个战马的马腿,但他运气不好,那战马刚好抬腿,钩空了。
后面手持长枪的骑士顺势将他刺杀。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各处都有埋伏下来的钩镰枪队。
队伍最边缘的战马一倒,立刻便牵动了与它紧紧相连的第二匹战马。
队伍的冲锋速度顿时大减,后面的战马刹不住,直接撞在了前面战马的屁股上。
钩镰枪法可以对付连环马,但这种打法和骑兵冲阵一样是自杀式打法。
前去阻拦重甲骑兵冲锋的梁山军士共有四十各小队,每一个都伤亡惨重。
因为金枪营军士的付出,连环马在冲到梁山阵线之前便停了下来。
一千战马交缠在一起又因为铁索的联系,更加难以分离。
呼延灼直乎中计:“快把铁索分开。”
官军正想将铁索解下。
但梁山的部队却趁着山势,由高至低,直冲而下。
顷刻间就把缠在一起的连环马围了起来。
原本骑兵对步兵的冲锋,竟然变成了步兵对失去动力骑兵的包围。
呼延灼还没有放弃,他手里的兵力有正面梁山军队的两倍。
就算一千连环马已经失陷,后面也还有五千重甲步兵。
陆阳命令步兵用铙钩套索把马背上的骑兵拉下来再活捉,尽量保证战马和铠甲的安全。
呼延灼见自己家的连环马被梁山像套猪一样一个个生擒活捉,不由得气上心头。
他连忙招呼后阵兵马,上去驱散梁山的步军们将陷入围困的马军救出来。
却不想这边才刚一动,两翼就突然出现了数千骑兵,正往此处杀来。
呼延灼一看旗号,左边是秦,右边是张。
自己家的两翼竟然这么快就败了。
原来梁山骑军抓准了呼延灼连环马跑得慢转向性差的缺点,一边跟连环马对射一边兜圈子。
慢慢的,连环马竟然自己把自己别死了。
一团团挤在一处难以分开,很快就被杀得大败。
韩涛也被秦明一棒子打死了坐骑,落马之后,生擒活捉。
另一边更加简单。
张清临阵之时只一飞石便把彭玘打落下马。
要不是彭玘反应快,经验足,落马的时候保护了一下要害。
然后就势一滚,滚到旁边的山坡之下,否则就要被后面的连环马给踩踏致死。
失去指挥的连环马很快士气大丧,被张清率部追杀又跑不了只得投降。
张清又让人去山下寻找,把摔断了一条腿的彭玘也给绑了。
只能说官军就是官军。
东京禁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