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呼延灼手下精兵强将颇多,一点也不为过。
当日高俅正在殿帅府坐堂,听门前小吏禀报,汝宁郡都统制呼延灼现在门外求见。
高俅点头,看来这呼延灼还是上道的。
“让他进来吧。”
呼延灼躬身而进。
高俅打眼一看,果然是仪表非俗。
开国功臣后裔,先朝良将玄孙。
家传鞭法最通神,英武惯经战阵。
仗剑能探虎穴,弯弓可射雕群。
将军出世定乾坤,呼延灼威名大振。
高俅问了呼延灼一些问题,他都能对答如流。
“好,将军今天暂歇,明日我引你去见皇上。”
呼延灼称是,出去以后便跑了一下自己该办的流程。
第二天早朝。
高俅带呼延灼上殿。
呼延灼不敢抬头,连忙高呼下拜。
徽宗高坐龙椅之上。
“爱卿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臣遵命!”
徽宗看呼延灼如此威武,顿时大喜。
立时御赐了一匹踏雪乌骓马。
那匹宝马是徽宗御马监内豢养的名马之一,徐宁曾经在殿前当值,也对这匹宝马垂涎不已。
小黄门将马匹牵来,只见那马浑身乌黑如墨,四蹄白练似雪,踏雪乌骓,因此得名。
此马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跋山涉水,跳涧跃溪,如履平地。
圣旨已下,赐予呼延灼骑坐。
呼延灼谢恩已罢。
便跟高俅回到了太尉府,商议征讨梁山之事。
呼延灼禀报道:“恩相,小人听说梁山泊兵多将广,众头领武艺高强,绝不可小觑轻敌。小将乞保二人为先锋,同提军马至彼,必能大获成功,要是所举之人不贤,小人甘愿重罪。”
高俅听完点头道:“既是将军所举之人,必无差错,只是不知这二人是谁?”
呼延灼道:“其中一人,乃是陈州团练使,姓韩名涛,原是东京人氏,应武举出身,使一条枣木槊,人呼百胜将军,此人可为正先锋。另一人,乃是颍州团练使,,姓彭名玘,也是东京人氏。他是累代将门之后,武艺精熟,使一口三尖两刃刀,人称天目将军。此人可为副先锋。”
高俅大戏:“好,有此二将,何愁梁山不平,贼寇猖狂。”
当时便压下文书,枢密院连夜发文,去陈颖二州调韩涛、彭玘两将前来东京。
陈颖二州离东京很近,没过几天两人就来到了东京。
前来殿帅府参见太尉。
会同枢密院商议军机。
高俅问道:“你等三路兵马,共有多少?”
呼延灼回禀:“我等三州兵马加在一起,共有马军五千,步军五千,合计一万人。”
不愧是东京周边的防卫要地。
三州就抽出来了一万兵马,还有近半的马军。
这些人马中,大部分都是禁军,甲杖齐备,训练不说多刻苦,至少比那些打杂的厢军要强不少。
各个阵型变换,至少还能听命执行。
好用不好用再说,起码卖相不错。
高俅沉吟道:“嗯,你们立刻返回各州,调集马军三千,步军五千,来东京汇合,带上粮草辎重,一起出发征缴梁山。”
呼延灼道:“启禀恩相,这三路兵马都是训练精到之士,人强马壮,不必担忧。只恐衣甲不全,误了日期,取罪不便,还请恩相宽限些时日。”
高俅道:“这值得什么,你们三路兵马到达东京之时,可于甲杖库中随意挑选,无论多少,不拘数目。衣甲盔刀,要形制统一,军马整齐。出征之日,朝堂诸公都会前来观看,不要堕了大宋禁军的脸面。”
呼延灼领钧旨。
三人各自回州,将兵马带来东京。
然后前往甲杖库。
呼延灼支取了铁甲三千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