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吓。
于是安慰道:“安神医勿慌,此贼已经死了。”
陆阳等人见王定六就去不回,就想着过去看看。
一个鱼行社员来到了船上,刚好看到眼前惊险一幕。
他连忙跑过去询问情况。
索性自家没有人员伤亡,死的就是个水贼罢了。
陆阳等人得到消息,飞快跑到船上观察状况。
陆阳道:“大家都先出来,安娘子在此需要静养,你们两个把尸体抬出来。”
两个社员把孙五的尸体抬到树林里埋了。
陆阳看着惊慌失措的安道全,心想这到是个好机会。
他冲对方招了一下手,两人来到了客店的后堂。
陆阳一脸严肃的说道:“安神医,你杀人了!”
安道全一脸无辜的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但我是被迫的,我不杀他他便要杀我。”
陆阳摆了摆手,一把攥住了安道全的衣袖:“我肯信你,官府呢?你口口声声说他要杀你,可是你毫发无损,他却命丧黄泉。而且死无对证,你觉得官府会信你一面之词吗?”
“对了!此事只有咱们几人知道,只要你们不说······”
陆阳顿时将他打断。
“安神医,醒醒吧!纸是包不住火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旺和孙五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他们是着建康地面上有名的水贼,要是他们来之前将消息告诉过其他同伙或者朋友。一旦他们没能回去,那这些人就肯定能猜到他们是死于咱们之手。”
安道全彻底慌了:“那咱们该怎么办,我听官人安排。”
陆阳眼睛微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跑才是正路。”
安道全也知道此地不能多待,连忙问陆阳何时启程。
陆阳却说不急:“此事就算要露,也没有那么快,你家里还有没有要带的东西,明天我替你回去取,免得你再被病患缠上。”
安道全家里值钱的东西有不少,但真正珍贵的就是他家传的医术典籍,里面不仅有很多治疗疑难杂症的方法,更可贵的是安家祖先行医治病积攒下来的笔记,这就是经验。
第二天一早,安娘子幽幽转醒,他看着在自己踏边卧睡的丈夫嘴角浮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腹部的疼痛她能忍住,只是因为不想看到相公皱着眉头。
安道全将自己的额头和娘子贴在一起。
没有发烫,一切正常。
娘子刚做完手术,只能吃一些米粥。
安道全就在旁边喂着,两人视线里只有彼此。
陆阳早上就带着阮小七,王定六还有社员们进了城去。
昨天一天安道全都不在家,今天门外围的人就少了一些不少。
打眼望去也就十几个。
陆阳掏出了安家的钥匙,打开门去,带领社员们直奔安道全的书房。
他们将所有带字的东西全部打包装进了箱子,然后抬到了外面租来的牛车上。
众人见他们往外搬东西,连忙围上去。
“这位官人,可是安神医让你来的,他是要搬家了吗?”
陆阳说道:“非也,非也。安神医只是带着娘子外出求医治病去了,过个一两月就回来。他委托我将这些医书都搬过去,他想跟那位大夫探讨一下病情,绝不是搬家,要不然为何不拿财物啊!大家放心吧。”
众人好像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忽然,人群里钻出了一个身长七尺的白净汉子,他浑身如雪般银亮,正抱着拳向陆阳问道:“劳驾,小人张顺,是安神医的故交,我老娘背疮发作,实在等不得了,请官人务必告诉我安神医现在何处。”
陆阳连忙将其扶起:“你便是浪里白条张顺,我听安神医说起过你,果然是条好汉,更难得是个孝子。这样吧,你快回去,背上老娘,跟我们一起走。”
张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