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其到底是何样式。
林冲道:“师兄的意思是,这把刀是高太尉的刀,那他把这刀卖给我又是什么意思?说不定是想与我和好。”
智深叹口气道:“兄弟你就是心地太善,高俅老贼是个什么货色你还不清楚吗,他把这刀给你还能有什么想法。只要他明日传令,只说听闻你得了一把宝刀,请拿来太尉府与之比较。只要你带刀进去,他便能定你个行刺之罪。”
林冲一辈子都在东京长大,小时候有父亲林提辖庇护,长大了又能得父亲余荫,在殿帅司任职,武艺高强,没人敢惹。一点也不了解人间险恶。
他还天真的觉得:“不会吧!我不过是和高衙内有些冲突,他怎会就此陷害我。”
智深说道:“你还是尽早决断,东京不是久留之地,那高衙内不会放过你娘子,高俅狗贼更是护短,不会站在你这边,早走早好。”
林冲答应,说回去一定好好考虑,随后他又说道:“哥哥,一千贯也不是个小数目。”
他的意思很明确,一千贯的购买力,在宋朝大概相当于现在的三十万,鲁智深刚到大相国寺看菜园子,吃喝虽然不愁,但也不可能突然就拿出来这么大一笔钱。
智深与他解释道。
原来陆阳离开京城之后也没有回京东路,只在东京城外找了个村子,租了一间屋子小住了起来。
他放心不下林冲的事情,便在村子里遥控张三李四在城中办事。张三跟着林娘子,智深出手截宝刀都是他的手笔。
十日前,张三李四来到小村子里找陆阳询问下一步的计划。
却见他正在和一个中年文士喝酒对弈。
张三道:“官人,有何吩咐。”
陆阳起身致歉道:“闻教授恕罪,我这里来了点事,容我稍做处理。”
那位闻教授头戴方巾,身穿月华袍,嘴角含笑,眼带慧光。端的是不凡。
只听他说道:“官人只管去,我正好思索一下棋路。”
陆阳告罪,带着张三李四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间。
张三进了屋子,李四站在外面放风。
陆阳问道:“在分行里干活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张三感激的说道:“官人收留我们工作,已是天大的恩惠了,小人们时刻谨记在心,分行掌柜待我们也亲热,一切都好。”
陆阳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好。林娘子那边,高坎那厮可有再来骚扰。”
张三答道:“没有,我们每日都在林家外面盯着,这些天都没有人来林家搅闹。”
陆阳沉吟了一番,随即提出一个布包:“这里面是三千两银子,你拿回去交给智深师傅,还有这封信,也一并带去。”
张三问道:“官人如此信任我们,就不怕我们带着这钱跑了。”
陆阳笑道:“你们虽然泼皮却也讲义气,要是你们卷钱走了,那只怪我瞎了眼识人不明。”
张三感动道:“我等整日过的浑浑噩噩,不知前路,今蒙师傅点化,又得官人看重,愿誓死报效,刀山火海绝无二话。”
陆阳扶起了张三说道:“好,英雄不问出身,你能有此志气,将来必能成事。”
张三与李四拜别了陆阳,带着银子和书信回到了菜园子。
信上说的就是让鲁智深每日只管去叫林冲吃酒,林冲不在家的时候一定要跟他待在一起。
还有高俅卖刀陷害之计。
陆阳在信中提到了许多种可能,因为他不敢确定事情是否还会按原剧情发展。
就这样,鲁智深才会阻止林冲买下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