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上前和陆阳热情拥抱,说道:“哎呀,我追着一个贼寇追出了几十里,半路便和护送的兄弟们失散了。”
史进拿起了一个茶碗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接着说道:“随后我在赤松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却见得一个胖大和尚并着一个虬髯大汉追着这一僧一道往我这来。哥哥猜猜看那是谁啊。”
陆阳一听赤松林,胖大和尚当下便有了计较,只是不知道另一个大汉是谁。自己穿越来此为了不让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失效,已经尽量少的改变历史进程了,可是还是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随后他假装思考,一拍脑袋:“不会是鲁提辖吧。”
史进眼睛瞪得滚圆,惊呼道:“哥哥怎么知道,难道哥哥看到我与提辖进城了吗?”
陆阳笑道:“我能掐会算你信不信?”
史进脸上并无开玩笑的神情,他点头道:“哥哥若是这般说,那我便信。”
史进一次一次的见证了陆阳的未卜先知,别说是能掐会算了,他就是说自己是神仙下凡,史进也就只会稍微怀疑一下。
陆阳把这史进的手说道:“不玩笑了,今日咱们兄弟好好聚聚,明日去找鲁提辖叙叙旧。”
······
第二天清晨,陆阳与史进用过了早饭便带着兵刃去了大相国寺。
史进看陆阳不往寺里进,反而绕到了寺院后面。
史进问道:“咱们不是去大相国寺看鲁提辖吗?哥哥为何往酸枣门去。”
陆阳却笑道:“兄弟不是信我能掐会算吗?随我来便是。”
原来昨天晚上,鲁智深带着周通到了大相国寺,主持智清禅师看了师兄的书信以后先让智深去用些斋饭,随后与首座商议了许久。
那首座说:“这僧人一看便凶神恶煞,哪像个出家人啊。”
智清禅师说道:“我这师兄好没道理,那智深原是老种经略相公帐下的提辖,打死人后为躲官司才遁入空门,在文殊院便吃酒闹事,师兄到把他发来我这里。不过师兄信中千叮咛万嘱咐,是故不可推脱。要是留他在此,再犯清规,如何是好啊。”
都寺拿袈裟遮住半张脸:“师兄,东面酸枣门外那片菜园子,经常被军健和那二三十个破落户骚扰。只一个老和尚在哪里看管不住,若是智深前去,必能降伏。”
智清长老考虑了片刻,觉得都寺说的很有道理,于是遣小僧前去斋堂唤智深前来。
智深进了方丈室。
长老说道:“你既是我师兄引荐,来我寺里做个职事人员,现在东门外菜园子里的看管老僧年纪大了,我意,你去看管主持,每日里教种地人纳十担蔬菜,余者都留你用度。”
智深看长老只让自己去做一个看菜园子的,当下便道:“我师傅让我投贵宝刹找个职事做。不叫俺作都寺、监寺便罢了,为何让俺去看菜园。”
首座说道:“师兄,你不晓得,你是新来的,寺中有很多僧人都等着作监寺,你刚来便让你做了,只恐众人不服。都寺、监寺、提点、院主都是掌管钱财的要职,一般不能轻易任命,这是上等职事。还有那管藏的叫藏主,管殿的叫殿主,管阁的叫阁主,管化缘的叫化主,管浴堂的叫浴主,这些是中等职事。还有那管塔的塔头,管饭的饭头,管茶的茶头,管菜园子的菜头,管东厕的净头,这些事末等职事。等师兄管了一年菜园,便升做塔头,再有一年便升作浴主,再干的好了,才能作监寺。”
智深道:“洒家不是一定要做这个监寺,只是师傅遣俺过来,不能被你们小瞧了。那洒家明天就动身上任。”
当日里,寺院便定下了榜文。次日长老升法座,压了法帖,委任智深作菜园子的菜头。
智深领了法帖辞了长老,背上包裹,跨了戒刀,让周通提上自己的禅杖,跟着两个送入院的和尚来到酸枣门外主持。
陆阳史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