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的,还有今天后面的几个护院,前院加上的一些家丁,还有那个被这位好汉砍翻的教师,我平时负责家里的田产,这家伙负责的是家里的鱼行,各位好汉稍微一查就能知道。”
陆阳又问道:“今天跟我交手的那个教师可参与了袭击车队的计划?”
那人已经被吓破了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有,没有,他是知府派来的人,我们哪敢让他也去。”
邱老头忍了许久终于是爆发了,他向着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怒吼道:“都闭嘴,没用的东西,老子英雄一世怎么生了你们两个窝囊玩意。现在双方已是死仇,你们还指望对方放过你们吗?给老子安静点,技不如人,死便死了。”
陆阳看着邱老头一阵感慨,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但现在的趋势,往往是老子英雄儿狗熊,邱老头把邱家发展的红红火火,一传到两个儿子手里就变成了这样,不过他自己到也算是个人物。
陆阳吩咐道:“开始吧。”
马家的三个兄弟得令,分别押着一个邱家的男丁来到众人墓前跪下。邱老头已经认命,双目紧闭,时刻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邱老大眼神恍惚,嘴里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干,都是二弟干的。”
邱老二瘫在地上屎尿横流,两个社员拽着他的双臂把他拖到马仲墓前。
马家三兄弟看了一眼陆阳,只见得陆阳右手抬起,猛地往下一放。
三兄弟手里的大刀也同时落下,只听得“噗。”一声。鲜血溅起三丈高,染红了周边的土地和人。
马家兄弟放下手里的刀,几步来到陆阳跟前纳头便拜,异口同声的说道:“我等兄弟四人一母同胞,原想着能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同富贵,共患难,可不成想,患难已过,富贵刚来,老二(二哥)便弃我们而去,今日东家帮我们报此血仇,我们今后便以东家马首是瞻。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眉头皱一下便不是爹生娘养的好汉。”
陆阳急忙扶起三兄弟:“众位,马仲是你们的兄弟,可也是我的,不为自己兄弟报仇,那还是人吗?你们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对所有兄弟都是一视同仁的。”
几兄弟眼中噙满了泪水。
陆阳看时间不早了,当下便吩咐众人将沾血的土都铲走,再弄些新土放在坟上,反正这些坟都是新坟,土也都是新土,就算换了也没人能看出来。
他们用船载着带血的土和邱家三人的尸体,一路开进了湖中央,他们将土撒进了湖里。把尸体绑上石头沉进湖中心,水泊里的鱼会帮他们处理后事的。
一行人在水泊里洗净了血腥味,趁着夜色悄悄分批潜回了各村。
不过有两个兄弟受了些轻伤,一个人的胳膊被刀划了一下,伤口不算很深,另一个大腿被捅了一刀,已经用带来的金疮药止血了,但是还需要尽快去别的县就医。
未防别人看出什么来,第二天陆阳从寿张县退房回来之后便假托考查市场,将昨天参与行动的社员,除了马家兄弟和阮氏三雄以外,一共九人全部送去了阳谷县。
一则避避风头,二则阳谷县大,他们又面生,可以安心养伤。
却说郓州知府知道了邱家男丁被梁山劫走之后顿时雷霆大怒,敕令麾下的巡检赶快找到邱家男丁的下落,他的外室邱氏天天在他床上吹枕边风,闹得他不胜其烦,最近去邱氏那里的次数也渐渐变少了。
尤其是巡检查到贼人乃是梁山的贼寇之后,知府就更加头疼了。现在梁山泊在济州府管辖范围之内,按理来说,他麾下的公人是不能跨界去济州查案的。必须先请公文将此案移交济州,之后由济州知府派人查探。
济州接到郓州的公文后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梁山贼寇下山作案不是一回两回了,济州之前是从来都不去找梁山的麻烦,生怕惹恼了梁山,再做出几个大案,搞得到时候知府大人的考核成绩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