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妹妹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贼人狡猾,万一潜入姐姐房间就算不会伤及姐姐,恐怕日后传出去也有辱姐姐清白。”林幼橘说的头头是道,江滨便叫了两个人进去了。
就在其中一个人准备拽开被子的时候,江锦芙轻咳了一下:“女儿家的床褥怎可随意碰!”
“对不起小姐。”
“无碍,出去回禀父亲吧。”两个人离开,江锦芙便走了出来,江滨点点头:“没什么异样便好,想是那人已经跑了,好了,都回去吧。”
“恭送父亲大人。”
林幼橘走在最后面,意味深长的看了江锦芙一眼对着铃铛说:“伺候好你家小姐啊。”
江锦芙皱眉看着林幼橘离开的背影,心里默默道,这个林幼橘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宿主并未多注意她,所以对她的性格一无所知,看来自己不得不注意一下这个女孩了。
“铃铛,悄悄地,去找寻一些止血的药来,再去打一盆热水来。”
“小姐?这是要干嘛?”
“你且去,切记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江锦芙回去撩开被子,看到傅知行已经醒了,只是乖巧的看着江锦芙,江锦芙开口:“你半夜就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落到我院子里,就不怕我干脆利落的宰了你,提着你的头去找我的父亲?”
“你不会。”
“如此笃定?”
“我相信你的。”傅知行没有动,说完话便将眼睛闭上了,然后就是昏睡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江锦芙已然给他包扎好。傅知行自己挣扎着坐起来,看着房间的布局,不算华丽,屏风外面是个简单的梳妆台,江锦芙的首饰不太多,有个书架,上面陈列着各种医书。
发现江锦芙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看着江锦芙睡的那么安静好像一个乖巧的婴儿,和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那几日,日日坐在墙上,看着江锦芙每天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和他见过的所有大户人家小姐都不一样,不会绣花琴弹得也不好听,只是每天玩玩花花草草,拿着笔乱画几笔逗逗猫猫狗狗。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江锦芙揉揉眼睛直了直腰问。
“好疼啊,感觉不能呼吸了,要你亲我一口才能好。”傅知行捂着伤口,可怜的说。
“神经病。”江锦芙翻了个白眼站了起来,吧唧把一碗药扔到桌子上:“喝药!”
“粗鲁,你包扎的?也太丑了吧。”傅知行有些嫌弃的看着伤口。
“救你就不错了,挑三拣四,我要不管你,你就只能等着野狗吃了你。”说完还做了个“嗷呜”的表情以示恐吓。傅知行看着觉得有些好笑。
隔天中午,江锦芙将门推开,手里拿这个白瓷碗,将白瓷碗丢到了桌子上,可能是丢的力气有些大,飞溅出去些,傅知行不知道江锦芙在气什么,只是打趣的开口:“女孩子还是要少生气,老的快。”
确实是在生气,但是不是生傅知行的气,林幼橘一大早便来到江锦芙的院子里,明里暗里都是在表达:我知道那个人就在你屋里。江锦芙好不容易才把她打发走了。
“快些将药喝了,然后离开。”
“我的伤还未好,就急着将我赶走?”
“这里是江府,你一个傅姓的人在这里,还是以贼人的身份,若是我父亲知道了,你想必也活不下去了。”
“你救了我,需不需要我报恩?”
“报恩?好啊,离我远点。”
“别这么绝情嘛,江姑娘还是很善良的,就是嘴巴有些毒。”
“快将药喝了,然后趁早离开。”
傅知行嘴上说着赖在这不走了,实际上中午过后便离开了,江锦芙看着空空的床铺,和桌子上留下的字条有些失望。字条上的字铿锵有力,笔锋婉转写道:江姑娘冒险救下傅某,傅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