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吧。”江锦芙看着傅知行,不知为何和宿主的记忆对不上,宿主记忆里第一次见到傅知行,傅知行浑身是血的跌落在自己的院子树下。
“江姑娘说笑了,我能有什么目的。”傅知行看着眼前的姑娘,自己同她并未见过,但是总是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自己此次来自然是有目的,不然自己放着千军万马不操练来爬一个女子的墙头,只不过盛京第一美人的江锦芙,外面传闻中的江锦芙形似弱柳扶风,亲眼所见后又觉得十分的刚强且伶牙俐齿。
“傅将军不愿同我将目的,那便同家父讲讲吧。”江锦芙看着傅知行笑着说,那甜甜的笑里似乎藏刀,傅知行便一把将江锦芙拽了过来,在江锦芙的腰间扯下来一个绣着桃花的的荷包,然后转身坐在石凳上说:“江姑娘满园枫树,却好像更喜欢桃花。”
江锦芙愣了一下,确实,自己的院子又叫枫院,满院枫树,正直秋分,满院金黄。
但是记忆里宿主其实对枫树也算不得那般欢喜,反倒是喜欢极了桃花,满院的枫树也不过是因为先皇极喜欢枫叶,与宿主的生母又是相识枫树下以枫叶定情,两人相识相知相爱江滨都看在眼里,所以为宿主便种植满院的枫树以思念自己的亲生父母。
“又如何?且将我的荷包还我。”
傅知行将荷包打开,在香料之下有一个纸包着的三粒药丸,将药丸收好看着江锦芙,将江锦芙的荷包放在石桌上喝了口石桌上的茶道:“被江姑娘猜中了,我此番来确实有所图,这药我且带走了,多谢江姑娘的药。”
江锦芙看着傅知行,突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几步走到古筝下抽出一柄剑直直的抵在傅知行的脖子上说:“江家的药,誓死也不会为官家所用!”
“不过是几颗药罢了,同样都是治病救人,不必如此吧。”
“你既然知翻墙到我的闺阁寻这药,你就该知道我所制的药,是连当今的皇帝都做不了主的。”江锦芙这话没错,江锦芙自幼便跟着自己的姑姑江璇习制药,江璇独发的一种药可医治百种毒,便是江锦芙手中的这种药。
江璇一生研究药理,最终为情所困饮下毒酒,江锦芙知道若是姑姑不想死大可饮下毒酒便吃下这药,不过吃下十天便可以将毒逼出,江璇死之前对宿主说:“官家的爱又有几分是真的,不过是有所图的靠近,利用完便舍弃,我江璇潇洒一生,却终究沦为棋子,我所制的这药,我只教给了你,这药,誓死不为官家所用,你能答应姑姑吗?”
“我今日,只寻药,不伤人。”傅知行说完这话,便将剑打掉翻墙走了。
江锦芙将剑拾起,看着剑上的一点点血,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心想:其实自己不应该将剑抵在他脖子上的,自己爱他,但是爱的不是现在的这个他。
那一股怒火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宿主的记忆里,傅知行做了一件让宿主恨到骨子里的事情,那时候的宿主才真正的领悟到江璇的那一番话,所以在宿主被囚禁的时候,傅知行有来探望过宿主,那一探望才真真的让宿主体会到了肝肠寸断的痛楚。
“小姐,你拿着这剑做什么呢?”铃铛接过江锦芙手里的剑准备擦干净放回原处,自己家的小姐是有练剑的习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从自己跟着自己家小姐的那天起,老爷便时常会教小姐练剑,铃铛看着剑上是有血迹的便皱眉,发现剑穗也遗落很远,便有些着急的开口:“小姐可是伤到哪里了?”
“嗯?没有。”江锦芙看到铃铛发现了那点血迹便无奈感叹到,自己的这个小丫头心是真的细。
“铃铛一直把小姐当做最亲最亲的家人,现下小姐怕是嫌弃铃铛了,我都看到了,现下小姐都不同我说实话了。”铃铛委委屈屈的一边擦拭着剑一边说。
江锦芙无奈的摇摇头:“不是我受伤,是贼人受伤了。”
“贼人?枫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