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猎户态度的突然转变,令青年很是疑惑:“不知我师兄,可曾得罪前辈,为何如此说话?”
不待猎户回话,旁边姑娘噗嗤一笑:“少侠不必听我爹胡说,他与你师兄乃是结拜兄弟,感情甚厚,这些话也只是胡言乱语,不必当真。”猎户接过话茬:“什么胡言乱语,他这个人言过其实,逍遥门派近年生出许多败类,我看都是拜他所赐。”
青年不解:“不知前辈所说的败类指的是?”猎户答道:“你们门派那个逝如雪,下山之后为虎作伥,强暴民女,可算败类?”青年心中已明,回答道:“逝如雪此人,下山之后四处投靠豪强,为人驱使尚恬不知耻,还袭扰百姓,早已被师尊除名,师尊已派叶知秋师兄前去清理门户,不知为何找到的时候已被人所杀。”
猎户冷哼一声,“你师兄总是心存妇人之仁,我看他办不成此事,便自己找到此人,只一刀,他的头就被我砍成了两半儿,我可不信他那套。”青年一听,更对眼前此人多了几分尊重,“前辈嫉恶如仇,办事果断,实乃我辈学习之楷模。”
猎户手一挥,“不必多言,说说你吧,你来这长白山所为何事?”听闻此问,青年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回答道:“前来了结一些未解之事。”“什么未解之事,如今金人残虐,欺我大宋,你师兄已带人投身疆场,自领一众倾城军,日日在前线奋战。你空有一身武艺,不思投军报国,却在此夙夜忧叹,非男儿所为!”
青年答道:“那前辈也是有一身好武艺,却在这长白山中隐居,不思为国效力,却是为何?”猎户脸一虎,“抖什么小机灵,我在这自有我的道理,你不必多问。”
见猎户已面露不悦,青年也不便多说,匆忙与父女二人道别,寻着道路慢慢下山去了。途中想起与猎户交谈谈起了故交,往事便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