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跛脚七的三轮车,在回红升村的路上。跛脚十嫂坐在阉猪石父女的对面,她首先看看阉猪石,然后又看了看范仙带,叹了口气,就讲话了:“三狗干爹,我就有件事弄不明不白,你前面三个女儿都生得这么正规,这么好看,怎么临到最后生了件次等品?是怎么回事?”
阉猪石一边卷烟丝,一边就回答:“我怎知道?反正工序没有变,同样的操作,我也是找不到具体的原因。”
前面开三轮车的跛脚七听了,就说:“肯定是阉得猪多,阴质事做多了,遭个报应才生个这样子的女儿的,赔上嫁妆都没有人娶,真系节堕。”
正所谓讲者无心,听者有意。阉猪石听跛脚七这么一讲,满肚子的火气就往外发了,他一拍座椅,指着跛脚七就说:“喂跛七,讲话经过大脑好不好?我范木石下乡帮村民阉猪这算得上是阴质事?那是他们自愿的啊!我没有应阉尽阉一刀切啊!”
跛脚十嫂见他们在顶嘴,生怕出什么意外,于是马上就劝开了:“三狗他干爹,亚七哥,大家都是出来揾两餐的,一人少一句啦,现在正开车,要安全,别分心!”
跛脚七的三轮车“吱吱吱嘎嘎”的驶进了红升村的文化广场,在篮球场一边停下了。
跛脚十嫂首先跳下去,阉猪石扶着范仙带也下了车。
跛脚十嫂走在前面带路,阉猪石和范仙带紧跟其后。cascoo.net
现在先回到荔枝树头,说说范东廉范狗剩卓友兴他们锯树头的情形。
夏木狗还没有走,现在他正蹲在桥凳上刷抖音,他嘴巴里叼着烟,边擦抖音边嚷嚷:“我丢它鲁味,怎么现在的网红全部都在卖茶叶的?卖下其他东西不行吗?茶叶真的是那么多人买吗?哗塞,怎么抖音上的女人都这么骚气,家里老公不出来管管的吗?我丢……”
夏木狗就边刷边嚷嚷,范狗剩和卓友兴这两个人就一人坐一边,拉动着那口过杠大木锯,把茘枝树杆按照刻定的尺寸一段一段
。的锯截下来。而他们的老板范东廉就拿着卷尺度一度这,又量一量那儿。
就在这时候,跛脚十嫂带着阉猪石父女上到来了。
卓友兴见跛脚十嫂真的是带着个女人来跟自己相亲,开心到不得了,连忙丢下手上的活,就跑过来要看清楚前来相亲的女了。他站在范仙带面前,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范仙带。这个范仙带也不害羞,望着卓友兴一味“呵呵呵”地傻笑,口水像断线珠子一样掉下来,阉猪石就撩起她肩上那条毛巾给她抹了抹。
跛脚十嫂对卓友兴说:“小伙子,人呢,我就带过来了,你自己好好看吧,看上了,就告诉我,作个定夺!”然后又对阉猪石说:“三狗干爹,就是这个男娃,你看清楚吧。”
阉猪石一个闪身,站了出来,挡住了卓友兴的前面,问:“叫什么名,哪条村的,多大了?”
卓友兴顿了一下,望着阉猪石,问:“你是谁个呀?”
“我是她爸”阉猪石说。
“我叫做卓友兴,榕树头村的,吃饱饭去称有百伍斤。”卓友兴说。
阉猪石转过身,指着范仙带问卓友兴:“这是我女儿,你喜欢吗?”
卓友兴用手搔搔头,不出声。
跛脚十嫂就走过来,帮着问:“兴仔呀,大石叔问你话呢,讲啦,到底喜不喜欢,如果喜欢就娶回去做老婆吧!”
卓友兴这回出声了,说:“我不知道啊,要问一问我叔!”
阉猪石一听,就火气来了:“我丢,到底是你娶老婆还是你叔娶老婆的?你叔是谁?”
“我叔叫山猪荣,在红升圩开五金铺的,安装水电的。”
“山猪荣是你叔?怎不早说,经常过我果场这边安装水管的,我认识的,还一起饮过烧酒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叫他马上过来。”
阉猪石从裤兜里摸了手机出来,拔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