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说。
范桂英说:“范老板,其实你也不用多谢我,我也托了这两件宝贝的福,找了份轻松的活,反过来我倒是要多谢你呢!”
“哦,有这么回事?找了份什么工作?”
“就是在夏有财的文创小镇里面当保安,每天穿个制服村头走村尾那种,是个轻松活,又够体面。”范桂英说。
“这样也好,主要是离家近,能照顾到你老爸。”
“我也是这样想的。”
“什么时候过去上班?”范礼问。
“明天就过去。”范桂英说。
范桂英范狗剩离开了新南丰酒厂后。范礼就盘算着怎么样重新去布置这个风水局了。
胡须佬范木荣这时也从乡里卖完烧酒回来了。
范木荣一边从车上解下那两个大酒罐,一边就向范礼诉苦:“老板呀,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挣个钱难啊!”
“怎么回事?”
“是这样子的,现在我下乡去卖烧酒,围上来买烧酒的烧酒佬确实是很多,但他们都说要先试饮才肯买。于是就舀给他们试,他们都说是好酒,试饮了七八两,末了就说打半斤。这样一来,试饮的比买的还多,你说,这生意亏不?”范木荣说。
范礼摸了包烟出来,递了支给范木荣,然后说:“胡须佬,现在先不淡卖酒的生意。眼下有个要紧的活,需要马上着手去办的。”
“什么事?”范木荣一庇股坐上了那个大酒罐,随手点着了嘴上叼着的烟。
“你去鹿景山上砍两棵大杉树回来!”范礼说。
“砍杉来干嘛?”
“做一口棺材。”范礼说。
“做棺材?谁个走了?是你妈还是你准备走?”
“走你个猪头!都活得好好的!”范礼说。
“那为什么要做棺材?”范木荣问。
“是做那种装酒埋藏的短木棺,也就是上次跟你去鹿景山挖宝藏那种,装着那坛百年老窖那种木棺。我们现在要重新把一坛酒放回原来的那个位置。”
范木荣被范社弄得一头雾水:“老板,你这是吃饱了设事干吗?无端端又去干这些没饭开的事,是听了谁的摆布?”
“你照着做就是了,其他别问那么多,天机不可泄露!”范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