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脸的少女淡笑:“傻莲儿,走吧!”
“哦,哦!”
少女像被抓住了心事,神色窘迫,紧跟在苏鸣空的身后,一路上迷迷糊糊。
‘笨蛋莲儿,你要清醒一点,公子是不会喜欢你的!’
‘怎么可能?人家明明这么可爱!’
“公子喜欢的是身材丰满的,瞧瞧你……”
少女低头偷看一眼自己的胸脯,的确有点小啊……
‘不对,不对……不是还可以发育的吗?’
‘公子,大概,也许……有可能喜欢小的呢!’
莲儿一番激烈的与心魔争吵。
忽然,苏鸣空止步,莲儿自顾自走着,竟一不小心,一头撞到了少年的后背。
一声娇喝。
“啊——”
“莲儿,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生病了吗?”
“喂,听见我说话了吗?”
须莲儿神色茫然,先是一愣,后有恼羞成怒,气呼呼道:
“笨蛋公子,笨蛋!”
“不理你了!”
苏鸣空一阵纳闷,不过没有暗自揣摩,只是无奈的走在生气的莲儿身后。
“你不是怕黑吗?”
少女神色尴尬,驻足嚷嚷:
“我现在不怕了,不……不行吗?”
“好,好,莲儿说的都对!”
苏鸣空一脸宠溺的抚摸着莲儿的头,少女顿时脸红的冒烟。
‘公子,这是喜……喜欢我吗?’
‘莲儿好开心啊!’
苏鸣空不再理会这株发春的莲花,呼出一口轻气,偏殿中刹那出现一簇火苗,轮廓逐渐清楚起来。
几卷竹简放在桌子上,一只散发着玄冥寒气的剑匣冷冽的放在地面。
他轻轻的来到书桌前,拿起竹简,拔弄掉上面的灰浊的屑末,展开——
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清秀的字体,似乎害怕自己写的不够清楚,在角落上写上了细细的小字和标注,用语有些生硬,却又尽力表现的温柔一些。
写了日后去向,又写了剑之境界。
写了少年剑心不纯,又写了剑道无情亦有情。
写了莲儿之心,写了莫负他人之情,又写了剑匣的妙用以及他的法则神魔之道。
写了多用‘莫邪’少用‘干将’,又写了下山历练要为人斩妖除魔的道心……
苏鸣空悠悠一叹,想起太白金星的教诲……
“空儿,剑有五大境界。”
“利剑,软剑,重剑,木剑,和无剑。”
“利剑无意,软剑无常,重剑无锋,木剑无形,无剑无招。”
“你的剑意太杂,虽不到百年便达到重剑的境界,可谓是天纵其才,一剑尽破,天下万法!但法则领悟的深度不够,光与暗,两者没有融会贯通,否则你永远不会领悟属于自己的剑道!”
“可,师父,两者皆为对立法则,怎会贯通呢?”
“光与暗,两依相存,彼此共生。”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常德不忒,复归於无极。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深知什么是雄强,却安守雌柔的地位,甘愿做天下的溪涧,永恒的德性就不会离失,回复到婴儿般单纯的状态。深知什么是明亮,却安于暗昧的地位,甘愿做天下的模式,永恒的德行不相差失,恢复到不可穷极的真理。深知什么是荣耀,却安守卑辱的地位,永恒的德性才得以充足,回复到自然本初的素朴纯真状态。朴素本初的东西经制作而成器物,有道的人沿用真朴,则为百官之长,所以完善的政治是不可分割的。
“日后,你会明白的……”
“日后……吗?大概吧……”
“此剑匣乃我求太上老君所铸,以女娲补天的五色碎屑为本,又以太阳真火焚锻,用之一元重水浇灌,以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