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之行愣住了。
赵铁和宫明相识一眼,而后站出来,欲将廖江河拿下。
却被冲进来的一队士兵团团围住。
“廖江河,你想造反?”赵铁破口大骂。
“这么显而易见,难道你看不懂吗?”廖江河像看傻子似的看了赵铁一眼。
“廖江河,你混蛋!”赵铁怒道。
梅之行回过神儿来,抬眸盯着廖江河:“你做了什么?”
廖江河闻言,忍不住大笑起来。
“老国公,您老了。”廖江河抹着笑出来的眼泪,说道。
“您那么器重我,我怎么还敢不成器。”廖江河敛了笑意,问道:“如今这个结果,老国公可还满意?”
“这些年来,我自问待你不薄……”
“那又如何?”廖江河哼了一声:“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更何况,我本就不是你们大梁的人。”
“建州军五万多人,我就不相信你都能控制了。”宫明冷冷看着廖江河。
“自然不能。我要是有那么大能耐,这建州军早就易主了。”廖江河慢条斯理的说道。
“那你还敢如此放肆!”宫明喝道。
“现在还不能都控制,但很快就能了。”廖江河扫了宫明一眼,那目光十分邪性,让人不由自主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廖江河,你想干什么?”梅之行怒问道。
“赵铁和宫明两位将军意图造反,刺杀了老国公,末将拼尽全力,才终于将叛徒击杀。”廖江河话音落的同时,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贼子,你敢!”宋铁和宫明都大喝一声。
“廖江河,今日我要取你狗命,为我儿报仇。”梅之行也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剑,目光冷冽的看着廖江河。
“末将知道老国公武功超群,不敢和您对比。”廖江河笑眯眯的说道:“所以一早就在这议事厅里燃了一根香,无色无味的香,功效却霸道,能暂时封住人的内力。”
梅之行忙调动全身的内力,却真的如同石沉大海。
赵铁和宫明也是如此。
“老国公还不知道末将吗?末将可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廖江河残忍的一笑。
话音落的时候,廖江河身形如闪电,欺身到老国公近前,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的贯穿了梅之行的胸膛。
长剑划破血肉的声音,让赵铁和宫明都红了眼睛。
被封住内力的梅之行,此刻就是一个寻常老人,根本无法躲避。
眼睁睁的看着长剑刺破自己的胸膛,痛感瞬间席卷全身。
梅之行身子一个踉跄。
要不是廖江河手里的长剑还插在他的胸膛上,此刻他已经站不稳了。
“廖江河,你……”梅之行一开口,便有鲜血从口中涌出来。
“贼子,我和你拼了。”赵铁眼睛红的像是要滴血。
廖江河一脚将赵铁踹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赵铁:“宫明赵铁刺杀老国公,其罪当诛,拿下!”
立刻就又士兵将两人拿下,死死的按住。
“畜生,你有能耐就杀了你铁爷爷。”赵铁怒道。
“想死?”廖江河看着赵铁冷笑道:“放心,很快你就能达成所愿了。”
“廖江河,你不得好死。”梅之行嘴角溢出的大量鲜血几乎糊住了他要说出的话。
“末将将来如何,就不劳老国公操心了。”廖江河抽出插在梅之行胸口的长剑,慢条斯理的擦着:“反正老国公是看不到了。”
梅之行就这样软软的倒下了,致死都不瞑目。
“你们都瞎眼了吗?廖江河才是叛徒。”宋铁吼道。
“他们没准早就被廖江河收买了。”宫明抿着唇,说道。
“说收买其实也不是很恰当,有的是被我收买的,有的是被威胁的,总之结果都是养的。”廖江河笑笑:“我不能白白在建州军待几十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