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夫人,这是什么?”梁乘看了一眼那包药粉,严厉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苏老夫人瞧都没瞧,就哼声说道。
“这是贺捕头从您的床头暗格中搜出来的。”梁乘说道。
“我从未见过。”苏老夫人终于抬眸看了梁乘一眼,说道。
“珍珠姑娘,你怎么说。”梁乘看向珍珠。
“回大人,老夫人每次都是从床头暗格里拿出药粉来,吩咐奴婢将药粉拿出府,找人卖给苏雨泽公子。”珍珠说道。
“放屁!”苏老夫人怒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回大人,奴婢不敢撒谎。”珍珠跪下,说道:“奴婢对天发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点儿虚假,天打雷劈。”
“一会儿老天爷就打雷劈死你个小蹄子。”苏老夫人瞪着珍珠,怒道。
“苏老夫人,这里是公堂,请您慎言。”梁乘抬眸扫过苏老夫人,厉声说道。
“我说了,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那蹄子满嘴胡说八道,梁大人可要严查。”苏老夫人说道。
“本官自会严查。”梁乘又吩咐贺捕头:“去请钱太医。”
“是。”贺捕头应了一声。
钱太医此刻正在将军府赴宴,贺捕头去请钱太医的时候,宴会上所有人都知道了苏老夫人被京兆府提审公堂的事情了。
苏明翰脸色微变,跟着钱太医一同去了京兆府衙。
苏雨昕则是清清冷冷的一笑。
要结束了。
“钱太医,麻烦您查验一下这包药粉。”梁乘将药粉递给钱太医。
“好。”钱太医接过来,先细细的观察,又轻嗅了一番,然后用银针反复测验。
等待钱太医查验的时间,梁乘客气道:“苏尚书请坐。”
“不必。”苏明翰摆摆头,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本官的母亲还站在堂上,本官又怎么能坐下呢。”
“明翰,他们是在冤枉我。”苏老夫人说道。
“苏老夫人,本官不会冤枉任何人。”不等苏明翰回答,梁乘就说道。
“梁大人清廉公正,本官也相信梁大人会秉公办理。”苏明翰抬眸看了梁乘一眼:“家母常身居内宅,鲜少外出,若你果然是逍遥散,依本官来看,这其中另有隐情。”
“本官断案,就不劳尚书大人操心了。”梁乘淡然一笑。
“话可不能这么……”
“梁大人,已经有结果了。”钱太医打断道:“这包就是逍遥散。而且,是很精纯的逍遥散。”
“那不是我的。”苏老夫人本能的说道。
“这是从苏老夫人的床头暗格里搜出来的,又有珍珠姑娘作证……”
“是他们陷害我。”苏老夫人皱眉喊道。
“梁大人,这也不能证明东西就是家母的,也有可能是珍珠不满家母的指婚,故意想要栽赃陷害家母。”苏明翰说道。
“是了。”苏老夫人立刻接过话头来,说道:“她对老身心存怨怼,所以才故意伙同他人陷害老身,还请梁大人明察。”
“梁大人,这是断断没有的事情。”珍珠忙的抬头说道。
“周嬷嬷,你是苏老夫人的贴身嬷嬷,苏老夫人的一应事情都会经你的眼和手。”梁乘不理会珍珠,只是看向周嬷嬷,冷然问道:“苏老夫人是否给珍珠姑娘许配过人家?”
“这……”周嬷嬷有些紧张的捻着衣袖,眼神飘忽不定,好一会儿才猛地一闭眼,咬牙道:“有,有的。”
“许配的是谁?”梁乘又问道。
“这……”周嬷嬷犹豫着偷偷看向苏老夫人。
苏老夫人正欲开口提醒,就听梁乘喝道:“来人,将周嬷嬷拉下去审讯,本官要对两厢的证词。倘或故意堂上做假证,按律当严惩。”
“大人,奴婢可以作证,老夫人从未给珍珠许配过什么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