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刚刚尚书大人言语中拼命要遮掩的,果然是早就知道了。”钱越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
“我与钱公子无冤无仇,钱公子为何要口出恶言?”苏明翰沉声问道。
“尚书大人错了,我并非是针对人,而是针对事。逍遥散是朝廷禁药,危害极大,大梁子民人人都有责任监督举证,我今儿恰好遇见,自然是该管的。”钱越慢条斯理的说道:“况且,话也不是我说的,是苏三公子亲口指证的,我不过是顺着他的证言稍加推测了一二。”
“这件事情,定是泽儿被人蒙蔽了。“苏明翰笃定的说道。
“京兆府尹都还没有审讯呢,尚书大人又怎么能那么肯定呢?”钱越摇晃着手中的折扇,笑的一脸欠揍:“依我看,传言也并非都是空穴来风。”
“钱公子,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我可要登门请教相爷一二了。”苏明翰加重了语气,冷冷的说道。
“家父最近正好很清闲,想必是很欢迎尚书大人登门赐教的。”钱越慢悠悠的说道:“只不过,到时候究竟是谁赐教谁,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梁大人,如今泽儿昏倒,需要现在府中养伤,你看能不能等他伤势痊愈了,我再送他去京兆府衙?”苏明翰憋着一口气,将目光转向梁乘。
“此事非同小可,依下官之见,还是请苏三公子去他处休养为好。”梁乘丝毫不退:“再者,苏三公子昏迷之前的证词,下官已经记录在册,所以还要请苏老夫人配合调查……”
“泽儿是老身的亲孙子,老身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孙子?”苏老夫人眸底冒火:“定是有人打着老身的旗号,陷害老身,毒害泽儿。”
“原来刚刚那一拐杖,是我眼花了不成?”钱越笑眯眯的看着苏老夫人。
“爱之深,责之切。”苏老夫人耷拉着一张脸,说道:“若不是他刚好跌倒,我这一拐杖也只能打到他的臀背而已。”
“好一句爱之深,责之切。”一直都没开口的苏雨昕突然嗤笑了一声。
“苏雨昕,你笑什么?”苏老夫人立刻瞪过去。
“原来苏老夫人表达疼爱的方式,就是问责。”苏雨昕迎着苏老夫人吃人的目光,淡淡的一笑:“原来我未曾脱离苏家之前,苏老夫人最疼爱的人是我啊,”
说到这里,苏雨昕顿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那还真是可惜了,我以前没能懂苏老夫人的良苦用心。”
苏雨昕话音才落,立刻有人在背地里偷偷对苏老夫人指指点点。
苏老夫人就算看不见,心里猜得到。
一张老脸瞬间涨红。
以前,她确实不喜苏雨昕,更是罚了不少。
“苏雨昕,你怎敢胡言乱语。”苏老夫人有些恼怒的瞪着苏雨昕。
“是不是胡言乱语,苏老夫人心里清楚。”苏雨昕浅浅一笑:“算了,反正我如今已经和这个苏家没有任何关系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苏雨昕,你自幼娘亲过世,你在我膝下长了这么大,后来我又给你寻了这么一门好亲事,你竟不知半点儿感恩,反而还要当众羞辱我,你是何居心?泽儿的事情,怕也是你的手笔吧?”苏老夫人直接把锅扣到苏雨昕的头上。
“苏老夫人,你难道非要本将军把苏家以前遣散的仆人都找回来,然后到皇上面前去论理吗?至于结亲事宜,是本将军直接求皇上赐婚的,和你有什么干系?若非是皇上指名道姓的赐了婚,怕是你们还要来个李代桃僵呢。”风曜目光冷厉的看着苏老夫人,说出的话像是闪着寒光的刀子。
苏雨湘虽然死了,但她曾觊觎天下兵马大将军的事情,盛京城中几乎人人皆知。
“至于苏雨泽服用逍遥散的事情……”风曜直接冷笑一声:“本将军觉得梁大人所言极是,既然苏雨泽供出了苏老夫人,那自然该传唤苏老夫人到京兆府衙问话的。毕竟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