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苏雨昕冷笑一声:“要是我如今还是苏府的嫡长女,在外人面前,这帽子我说不准就委屈的戴着了,毕竟家丑不能外扬。可如今,我不再是苏家的女儿,自然不再需要顾及什么,我得为我娘亲讨个公道,为我姨娘讨个公道,也为自己讨个公道。”
“苏雨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吕诗言的眸光有些发飘,却色厉内荏的说道。
“先说我姨娘的公道。”苏雨昕的眸光,冷冽如霜:“你平日里克扣她的吃穿用度,如今又冤枉她的不贞,甚至还撺掇着苏大人写休妾书,并且与大哥,三弟和箬箬都断绝了血脉关系。可如今事实证明,不贞的是你,勾引野男人的是你,怀了别人的孩子的人还是你,你这样不贞不洁,怎么好意思去冤枉别人?”
“苏雨昕,你住口!”吕诗言恨不能扑过去抓烂了苏雨昕的嘴,可赤焰橙衣就守在苏雨昕身边,她根本近不到身前。
“是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所以苏夫人恼羞成怒了吗?”苏雨昕的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
“根本就不是事实,我不认识这个男人,这是你们故意要冤枉的,你们该死。”吕诗言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苏夫人,是您让我去寻柳氏,然后故意给人看见,想要毁了柳氏的名声。我也努力去做,可是柳氏身边有个懂武功的丫头,我近不得身,但这不能赖我啊?而且您如今不是已经达成所愿了吗?柳氏母子都被逐出了家门,甚至连嫡出的大小姐也被断绝了父女关系,我为您做了这么多,您怎么能……”
“混蛋!”吕诗言直接从头上拔下一个簪子,疯了似的冲过去,直指那瘦高男人的咽喉,不想再听他继续说下去。
“吕氏,朕面前,你怎敢如此放肆!”看够了戏的百里玄烨,终于沉声开口了。
吕诗言脚下一顿,最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臣妇冤枉。”
“如今事实胜于雄辩,你还有什么可冤枉的?你的奸夫已经承认了,苗先生的子母蛊也做出了判定,而且怪医亲言,苏大人伤了根本,无法再有后代。”百里玄烨淡淡的问道。
“臣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臣妇真的是清白的,臣妇这一辈子只有夫君一个人。”吕诗言感觉自己满心委屈,却怎么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