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林身边,警惕的看着眼前三人。
“哈哈哈,恕老夫眼拙,原来是里码子。”老者一拱手,笑呵呵的对张振林说道。
胖子听的稀里糊涂,趴在张振林耳边小声的问道,“他说的哪的方言,我怎么没听懂。”
张振林示意他不要说话,也对着老者一拱手,“侬就是外哈,来山里走蛐蛐。”
老者身后的两位青年有些惊讶,显然是没想到张振林能听懂。
“不知道老先生来此处,吃臭的。”张振林脸上笑意消失,紧盯着眼前的老者。
两帮人交谈的时候,虎子带着另外几个人发现张振林和胖子没跟上,就转头回来找,正巧听见张振林和老者之间的对话。
和胖子处对象的那个姑娘走到摊位前,“二叔,你怎么也来了!”
摊主听到张振林和老者的对话,眉毛皱成了一团,似乎听懂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和胖子处对象的那个姑娘叫他一声二叔,他才回过神。
胖子眼珠一转,和那个姑娘耳语几句,结果姑娘急了,“二叔!你也太黑了,这是我朋友,你还真敢开价。”
张振林此时心中有底,没想到胖子这个时候出了奇招,老者也知道没戏,对张振林一拱手,“山不转水转,回见。”
老者带着那两位年轻人转眼消失在人群中,张振林转过身,准备将钱递给摊主。
摊主尴尬的看着张振林递过来的钱,又看了看老者消失的方向,猛的一拍额头。
“早说认识我大侄女,我哪能管你们要钱,还相中啥,尽管拿!”中年摊主拿了一千块钱,剩下的又递给了张振林,嘿嘿一笑,指着摊位对张振林和胖子说道。
几人寒暄几句,那个姑娘就拉着胖子走,张振林小心翼翼将棍子保管好,几个人在集市逛了一上午,出来时,张振林看着空空的钱包,叹息一声。
这个胖子,一路买买买,然后让张振林付款,回到车上,胖子就按捺不住,“林子,你那会和那个老头儿说的啥,我怎么一句没听懂。”
张振林无奈的将空空的钱包放进口袋,“那个老头和咱俩一样。”
胖子听到后十分的惊讶,车里还有其他人,张振林也不准备说的太详细。
“刚才我们说的是道上黑话,老头儿说里码子,同行的意思。我说外哈,就是外地走盘子的,走蛐蛐,就是走亲戚。”张振林开始给胖子解释黑话的意思。
胖子听完之后恍然大悟,随后又想起来张振林还说了句话,“不对呀,我记得你还说句吃臭的,那是什么意思。”
张振林见胖子刨根问底,车上还有外人,想了一下说道,“说的就是咱俩职业。”
胖子也明白过来,车上的其他人惊奇的看着张振林,虎子一脸的佩服,“林哥,没想到你还懂黑话,有机会教我几句。”
张振林随口答应下来,此时他的心思都在身下的棍子上,车上几个人叽叽喳喳讲起在集市上看见的东西,胖子也是参与进去,这一次他算是开了眼界。
集市上卖大牛蛙的,脸盆一样大,穿山甲,刺猬,狸猫,狐狸,野鸡,野鸭,野兔子,还有各种各样的鸟,应有尽有。
到了村子,张振林也不再管胖子,自己一个人就回了家,进屋就把裹着的棍子拿了出来。
这根破棍子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缺了一块铁锈露出一个小孔,张振林借着光看过去,寒光凛凛。
张振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和他想的一样,这应该一把剑,保存十分完好。
拿出工具,张振林小心翼翼的剥掉铁锈和泥土,随着铁锈剥落,露出剑身,张振林更加的卖力。
三个小时过去,铁锈泥土全部剥落,铁锈里面的东西和张振林想的有些不一样,这不是剑,好像是刀,刃宽五厘米,只有一面开刃,两三厘米的厚度。
这把刀是木质刀鞘,张振林清除铁锈的时候就发现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