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好像胖了
不少呢!~”
柳婉婷面色一僵,狠狠瞪了她一眼。
一见面就说她胖了,你会不会说话啊?
柳千璃没急着帮宁墨禹看病,而是坐在床边,跟柳婉婷攀谈起来,“你跟大殿下在河阳郡待了那么长时间,应该知道他是如何被刺,又招惹过谁吧?”
柳婉婷捏了捏手中的秀帕,“我、我怎会知道?殿下天天出去鬼混,有时候好几天都不回来,我哪知道他招惹过谁?”
这贱人怎么回事,为何一上来就开始审问她?
柳千璃‘哦’了一声,又问:“那大殿下是何时被刺、以及被刺的地点你总该知道吧?”
柳婉婷点点头,喃喃道:“就、就在我们住的地方!~”
据她描述,宁墨禹当天夜里喝了很多酒,甚至到了人事不省的地步。
柳婉婷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拖到床上,然后自己便泡澡去了。
谁知回来后床榻上满是鲜血,宁墨禹的肚子上被捅了好几刀,直接昏迷过去,凶手也趁乱逃走了。
她在河阳郡举目无亲,没人过来帮她,便给远在皇宫的敬帝写了封书信,求他救救宁墨禹。
接下来的事情就无需多说了,敬帝派侍卫和太医前往河阳郡,把奄奄一息的宁墨禹接了
回来。
柳千璃听后,觉得这件事有很多漏洞。
且不说宁墨禹招惹了什么仇家,但他居住的宅子就有几名侍卫看守着,刺客想要潜入进去,谈何容易?
还有,宁墨禹即便喝醉了,但身上挨了好几刀,他肯定会大声惊叫,难道柳婉婷和侍卫们都听不见吗?
非要等到杀手逃走之后,才哭哭啼啼地求助?
柳千璃把所有疑问都咽进肚子,开始帮宁墨禹诊脉。
“怎么样璃儿?”宁修寒问道。
柳千璃松开脉搏,掀开宁墨禹的衣裳,只见他的腹部残留着一道筷子长短的刀口,虽然粗略的缝合上了,但鲜血依然在流淌。
“很不乐观呀!”柳千璃从手提包中拿出缝合工具,吐槽道:“大殿下这生命力也够顽强的,流了这么多血还不咽气,看来他心里是有怨气啊!~”
柳婉婷听后,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父皇也真是的,为何要把这个贱人叫来?
只要有柳千璃出入的地方,那准会闹出一大堆麻烦。
“你们都散开,我要开始缝针了!”柳千璃道。
他先帮宁墨禹挂上一瓶生理盐水,然后捻着缝合针忙碌起来。
谁知缝着缝着,她忽然看向柳婉婷,“我有个问题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