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头来自己却栽跟头了?
宁萧恒抬头看了晏皇后一眼,也没起身行礼,而是闷闷地点点头,“谁都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母后莫要怪罪儿臣无能,只是老六两口子太狡猾了!~”
晏皇后一听,气得火冒三丈,疯癫之症差点再次复发。
她冲过去就扇了宁萧恒一耳光,怒声骂道:“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本宫是怎么告诉你的?对付那种人就不能心慈手软,要谨小慎微才行,如今你变成这个样子,你大哥如何能翻得了身?”
宁萧恒嗤笑一声,大哥大哥,母后心里就只有大哥。
他尚且都倒台了,母后不仅不关心,反而还把大哥挂在嘴边。
难道他在母后的心中,就那么不堪、那么无能吗?
“儿臣心中自有打算,母后无须过问太多!~”宁萧恒说完,便站起身,回到里屋去了。
晏皇后见状,心里更气了。
她提起裙裾,几步就追了上去,“你还有什么打算?你说啊!”
宁萧恒被吵得心烦意乱,‘嘭’的一声关上房门,把晏皇后拒之门外。
“哼,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你要是能有你大哥半点本事,也不会被柳千璃算计得倾家荡
产!”
“如今乔云抱着孩子回到燕国去了,你却连自己的宅子都保不住,你以后就跟着那个贱妾靠乞讨为生吧!~”
晏皇后骂了一大通,便带着钱嬷嬷气鼓鼓地离开了。
宁萧恒并非走投无路,除了恒王府外,他还有几处私人别院,搬过去就能住。
只是条件要比这里差很多。
“殿下,现在该怎么办啊?”杜管家走进来问道。
宁萧恒正自斟自饮,连个下酒菜都没有。
他紧紧攥着酒杯,阴恻恻道:“既然老六无情,那就别怪本王无义了,马上把死士们召集过来,一不做二不休,本王打算今晚就动手!~”
杜管家闻言,面色一慌,“殿、殿下,这、这也太冒险了吧?”
寒王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万一再失败了,殿下就什么底牌都没有了。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宁萧恒眉头一皱,把手里的酒杯摔得粉碎。
杜管家吓了一大跳,只好灰溜溜地去安排了。
与此同时,寒王府内。
一家三口用过晚膳,已经准备休息了。
宇樊忽然来报,称敬帝让他们即刻进宫一趟,说有要事相商。
宁修寒和柳千璃对视一眼,皆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