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柳千璃,她倒要看看,这位飞扬跋扈的小姐到底长了几颗脑袋。
在天都城时,尚且没人敢这样跟她五马长枪的,何况是这一方府城呢?
做为对付绿茶白莲和蠢货的专家,柳千璃表示自己毫无压力。
吴秋月噘了噘嘴,一脚就踹开房门,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见宁修寒和柳千璃坐在一起,正在慢条斯理地用膳,屋内的茶具都被动了,她瞬间发起火来。
“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不仅私闯本小姐的房间,还用本小姐的茶杯喝水,你们不想活了?”
吴秋月有严重的洁癖。
她的东西,任何人都碰不得。
刚刚吴秋月跟店小二吱哇乱叫时,柳千璃就知道她姓吴了。
这位吴小姐如此嚣张无礼,想必是家中爹娘有点本事。
从前晋安城都以金家为大,金镇山嗝屁后,突然又来了个吴家。
而府城最大的官便是吴太守,所以柳千璃推测这位吴小姐很可能是吴太守的女儿或者其他亲属。
仗着吴太守的影响力,出来祸害百姓、惹是生非,即便宁修寒不收拾她,柳千璃也不会放过她。
“你就是吴小姐吧?”柳千璃淡淡问道。
吴秋月下巴抬得老
高,见宁修寒和柳千璃穿得埋了巴汰,衣衫裙子也脏污不堪,心里便愈发有底气了,“既然知道是本小姐,那还不快磕头赔罪?”
殊不知,宁修寒和柳千璃初到晋安城,一路上舟车劳顿,还没来得及换衣裳。
可落在吴秋月的眼中,他们就是落魄逃荒的下三滥。
宁修寒听后,一拳就砸在桌案上,“大胆刁妇,你让谁下跪呢?陈统领,去把她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王爷且慢!”柳千璃摆了摆手。
在打五十大板之前,她想让这位吴小姐多吃点苦头。
吴秋月缩了缩脖子,“你们、你们若敢动本小姐一根汗毛,我爹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是吗?”柳千璃站起身,背着双手走到吴秋月面前,“你爹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一提到自家老子,吴秋月眼里的胆怯消失得一干二净,嗤笑道:“说出来怕吓破你的胆,我爹正是晋安城的太守,这里的所有人都惧怕我爹爹,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能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说着,吴秋月冷冷地瞥了柳千璃,“怎么样,现在害怕了吧?”
柳千璃闻言,一脸夸张地捂住胸口,“我的
天,原来你爹这么厉害啊,简直快吓死我了!”
宁修寒抽了抽嘴角,这死丫头,又开始演戏了。
宇樊和陈玉刚也对视一眼,皆是一脸无奈。
王妃真是时时刻刻都有一颗捉弄人的心。
“哼哼,既然你知道害怕,那现在给本小姐跪下磕头还不晚!~”吴秋月抱着胳膊,鼻孔朝天。
柳千璃冷笑一声,“看来这位太守大人在外面也干了不少坏事啊,朝廷派他来管理晋安城,他却官大欺人,纵容自己的女儿在外面胡作非为,你不仅不以为耻,反而为荣,你哪来的底气让我下跪的?”
吴秋月在外面嚣张惯了,还从没人敢这样劈头盖脸地怼她。
愣了几秒种后后,吴秋月扯开嗓子就是一通乱叫,“你你你、你大胆,立刻从本小姐的房间滚出去,不然,本小姐就划烂你的脸!~”
她无法容忍有人比她漂亮。
柳千璃长得花容月貌,天姿国色,吴秋月看着就心烦。
而柳千璃最讨厌划脸和毁容这些字眼,曾经原主的脸就被柳娇儿给划破了,这是她心底难以触碰的敏感伤痕。
既然这位吴大小姐坐着火箭来找死,那柳千璃便成全了她。
“就凭你也配?”柳
千璃眯了眯眸子,双手塞进袖中,弩机却对准了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