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么目的?”闫湘琴好奇。
她知道璃儿不管做什么都是有计划的,不会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碰。
柳千璃笑了笑说:“铲除淑妃这些贼子们,后宫也就恢复稳定了,母妃她再也不用忍气吞声、父皇也不再被淑妃所迷惑,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璃儿!”宁修寒感动万分。
原来她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母妃。
虽然面上不显,但所做的一切都为家人们考虑到了。
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灯笼都找不到。
宁锦凡叹了口气,悻悻道:“要说此次事件最悲催的就是大哥了,他被淑妃牵着鼻子走,勾结左公公给煜儿灌药,名声已是臭不可闻了!”
柳千璃射瞎了宁墨禹的一只眼睛,宁修寒又把他当成半残。
恐怕禹王这辈子也翻不了身了。
“哼,他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宁修寒咬牙切齿。
竟然敢给他的儿子下毒,这样的人就算千刀万剐都不为过,瞎一只眼睛算什么?
敬帝虽然百般疼爱煜儿,但宁墨禹毕竟是他的亲儿子。
如果都赶尽杀绝了,他膝下的子嗣就会越来越单薄。
所以敬帝才没有提如何处罚宁墨禹的事情。
吃过午饭,一行人开始搓起了麻将。
宁锦凡和闫湘琴是真心爱玩,虽然一直输钱,但全不在乎,完全沉浸在麻将给他们带来的快感之中。
两口子在寒王府用过晚膳,才带着董桐儿依依不舍的离去。
夜色渐浓,星光璀璨。
灵松院卧房内。
一缕晚风顺着窗缝钻进来,轻轻撩动着粉红色的床幔。
宁煜躺在娘亲和父王的中间,睡得‘呼呼’的。
宁修寒帮他们母子二人拉了拉被子,见媳妇闭着双眼,以为她睡着了,便伸出手打算摸摸她的脸。
“别动!~”柳千璃忽然道。
又想趁她睡着时摸摸搜搜、占她便宜。
宁修寒的手僵在半空中,尴尬地笑了笑,“本王、本王怕你冷!”
“摸两下就不冷了?”柳千璃白了他一眼。
宁修寒狂抽嘴角,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璃儿没睡在想什么?”宁修寒收回手来。
柳千璃盯着头上的雕花床帷,淡淡道:“我在想秦小楼,上次要不是他挺身而出,帮咱们找到解药,煜儿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宁修寒一听,内心陡然升起一抹火气。
自己媳妇大半夜不睡觉,竟然想着别的男人,这正常吗?
柳千璃无视他酸溜溜的样子,继续道:“当时咱们从河阳郡回来后
,正好赶上父皇病重、金镇山造反,所以一直没抽空去好好拜谢秦小楼一番呢!”
从秦小楼送她五彩头绳的那刻起,柳千璃就知道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
秦小楼三番五次地救她于水火之中,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所以璃儿想去安国寺见秦侍郎?”宁修寒坐起身,睡意全无了。
从那小子对璃儿的态度来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自己媳妇这么漂亮,如果被秦小楼惦记上,那他是什么心情?
宁修寒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柳千璃扭头看了他一眼,“怎么,我去拜谢秦小楼,王爷为何反应这么大?”
宁修寒在被子里捏了捏拳头,闷声闷气道:“本王不允许璃儿单独见他!~”
万一又送花、又请璃儿吃饭、又是一起听戏,那不就成约会了?
他们眼中还有没有他这个寒王爷?
柳千璃弯了弯唇角,“王爷这小醋吃得有点莫名其妙啊,秦小楼是咱们的恩人,你对他就是这种态度?”
狗王爷,心里还是那么多疑。
她要是跟秦小楼有一腿,不早都一脚把狗王爷踹了,还跟他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