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涛和左公公被五花大绑地扔进马车,宇樊坐在车辕位置,朝河阳郡缓缓赶去。
今天,柳千璃必须找到解药,救活儿子。
秦小楼看着柳千璃的侧影,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千璃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辛苦啊!
正午时分,一行人来到河阳郡。
此时宁墨禹和柳婉婷正在午睡。
这里可比王府消停多了,生活也很简单,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养花逗鸟,让宁墨禹提前感受一把退休生活。
谁料二人睡着睡着,忽听房门传来一声巨响。
宁墨禹猛地睁开眼睛,刚坐起身,一枚锋利的银针便刺入他的胸口之中。
“嘶!~”宁墨禹皱紧眉头,想要去拿佩剑,可手脚却不听使唤。
紧接着,宁修寒和宇樊冲进来,直接把他架了出去。
“殿下,你们干什么?来人啊!啊啊!”柳婉婷也惊醒过来,还没看清来者是谁呢,就被银针射晕过去了。
院子内,宁墨禹惊慌失措地望着宁修寒和柳千璃,表情险些失控。
老六两口子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难道松涛办事不力,把他招供出来了?
“大哥,咱们好久不见了!~”宁修寒眯起眸子,手中的长剑在宁墨禹的胸口上慢
慢游走。
宁墨禹扯了扯嘴角,干笑一声,“老、老六,你这是做什么?大哥哪里得罪你了?”
宁修寒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在他胸口上划了一剑。
“啊啊!”滚滚鲜血流淌出来,浸染了宁墨禹的衣衫。
这一剑的力道很重,疼得宁墨禹差点昏迷过去。
“大哥,你也配叫男人?居然敢对本王的儿子下黑手,你活腻了是吗?”宁修寒眯起眸子。
话落,他一脚就把宁墨禹踹翻在地,只听‘咔’地一声,他的胳膊断了。
“老、老六,咱们有话好好说,大哥何时对你儿子下黑手了?”宁墨禹继续装糊涂。
柳千璃看了宇樊一眼,“去把那两个废物带过来!~”
片刻后,松涛和左公公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二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见禹王也浑身是血地瘫在地上,便知道自己肯定没有活路了。
“说!”柳千璃用弩机指着松涛,“宁墨禹都让你干什么了?”
松涛垂着头,犹豫良久才把事情经过讲述出来。
宁墨禹瞪大眸子,连连否认,“不不不,本王从没让他去给人下毒,这完全是胡编乱造、诬陷本王的!~”
这种情况下,能把责任推出去是最好的。
柳千璃早
已失去了耐心,儿子尚且还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她没时间跟宁墨禹扯皮。
“解药在哪儿?”柳千璃紧紧攥着弩机,厉声问道。
“什、什么解药,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墨禹诡辩道。
柳千璃凤眸一眯,对准宁墨禹的眼珠子就射了一针,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骤然响起,只见宁墨禹捂着眼睛,脸上溢满了鲜血。
这一针下去,宁墨禹就变成独眼龙了。
“啊啊!贱、贱人,本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宁墨禹咬牙切齿地怒吼着,整个人像触电一般剧烈颤抖起来。
柳千璃神情冰冷,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她丝毫没有动容,“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药在哪儿?不然,我就让你永远变成瞎子!”
说着,柳千璃再次举起弩机。
秦小楼瞟了她一眼,微微挑起眉梢。
千璃的变化太大了。
也难怪,为了儿子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这次宁墨禹终于不装糊涂了,他可不想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瞎子。
“在、在床榻的枕头下面!”宁墨禹道。
柳千璃闻言,二话不说就冲进卧房。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