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写一次情诗,现在可倒好,改成三天了!~”
“本王跟湘琴的日子过得好好的,那个贱人偏偏不让我们好过。”
“因为情诗的事情,湘琴不知发了多少回火,甚至都要回娘家去了。”
“本王再不给他们一个
下马威,我还是不是男人了?”
宁锦凡气得呼哧带喘,端起酒壶就灌了两大口。
“哼,本王真该把那些情诗给皇后看看,瞧瞧她的好儿媳妇,是有多想红杏出墙,臭不要脸!~”
宁修寒闻言,心里憋着笑。
这柳娇儿真是害人不浅。
之前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就吃过大亏。
以至于柳千璃到现在都耿耿于怀,有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也得亏三哥跟闫湘琴伉俪情深、恩爱和睦。
不然,一旦中了柳娇儿的圈套,他们夫妻二人很可能会闹得家破人亡、老死不相往来。
“今日之事,多谢三哥了!”宁修寒拱了拱手。
“六弟不用谢我,这是我跟他们之间的事情,跟六弟无关!~”
宁锦凡气得头发都快炸起来了。
这世上怎会有柳娇儿那种不要脸的贱人。
“她不会有好下场的!”宁锦凡骂道。
宁修寒忍俊不禁,又陪三哥坐了一会儿,便到勤政殿批折子去了。
三天后,寒王府。
柳千璃给敬帝和太上皇一人发了一个太阳镜。
三人手持鱼竿,在池塘边钓鱼。
还好宁修寒平日往池塘里放鱼,不然早都被柳千璃给吃没了。
三人身后,柳小娥正手忙脚乱地烤羊肉串。
小脸蹭得雀黑。
烤
箱是柳千璃自制的,长条形,下面放炭,上面放烤串。
“哈,这种感觉,真好啊!~”敬帝半躺在摇椅上,一脸享受。
在皇宫可找不到这种感觉。
不被繁杂的政务所叨扰,没有后宫妃嫔的纠缠,他别提有多舒爽了。
“父皇,鱼上钩了!”柳千璃指着池塘。
“唔?”敬帝赶忙坐起身,开始挑竿。
太上皇瞥了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承敬,你打算在寒王府住多久?”
这叫什么皇帝,放下江山社稷不管,居然跑出来钓鱼、撸烤串。
敬帝咧嘴憨笑,“父皇,儿臣再住几天哈,住几天!~”
这寒王府人杰地灵,在这里住下,即便不吃药,身上的病就都好了。
“扯淡,你瞅瞅你胖的,跟那肥猪有啥区别?”太上皇骂道。
敬帝听了,捏了捏自己的脸,“父皇,儿臣是猪,那您是?”
“你这臭小子,滚下去!~”太上皇一脚就把他撅下摇椅。
“哎哟!”敬帝在地上滚了一圈。
爬起身揉了揉屁股,一脸幽怨道:“父皇,您咋不讲理呐?”
太上皇摘下太阳镜,冷哼一声,“咋?不服气?”
“服!~”敬帝点头。
不扶墙,就服你。
这时,魏公公捣着小碎步,着急忙慌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