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妃!~”宇樊快步上前,拱了拱手。
是柳千璃派他出去监视宁墨禹的。
自打金郎中被诛九族后,宁墨禹那边就一直没有动静。
柳千璃怕他憋着什么坏招,所以才让宇樊前去打探。
“那边有什么动静?”柳千璃盯着棋盘问道。
宇樊把自己的看到的事情详细讲述出来。
末了,他一脸不解道:“王妃,属下很好奇,为何禹王中毒后全身长斑,柳婉婷却丝毫不受影响呢?”
宁墨禹全身瘙痒难耐,脸都快挠出血了,柳婉婷却毫发无损。
这让宇樊很是困惑。
柳千璃对生斑散稍有了解。
她没想到柳娇儿会用这等龌龊低劣的手段。
“许是柳婉婷吃了太多滑胎药的缘故吧!~”
堕胎药中含有红花、莪术、太子参、黄芪、熟地黄和川芎的成分。
恰好与生斑散的药理相抗衡。
柳婉婷这次是侥幸避免了横祸,让宁墨禹独自一人承担了所有。
宁修寒抬起眸子,问道:“这种生斑散,可有解药抑制?”
“当然有了!”柳千璃靠在椅背上,不屑一顾。
区区生斑散,她分分钟就能破解。
只是她为什么要给宁墨禹解药?
“先让大
哥折腾几天吧,这事只能怪柳娇儿善妒成性,怪不了别人!~”
宁修寒面无表情道。
柳千璃听了,皱了皱眉,“什么叫怪不了别人,要不是柳婉婷勾引禹王,能出这档子事吗?”
“哼,这等三角恋,谁都不干净!~”
就像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宇樊忽然想起那三匹骏马,拱手道:“殿下,王妃,属下离开禹王府时,看到马厩内的骏马吐血身亡了,这是怎么回事?”
宁修寒闻言,眉眼一沉,“难道是中毒了?”
谁会给王府的骏马下毒呢?
闲出屁来了?
宁墨禹回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马匹若是劳累生病,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死。
柳千璃摩挲着杯口,心里闪过一抹猜测。
其实像骏马这种大牲畜,往往是不爱生病的。
只要平时照顾周到,饲料齐全,轻易死不了。
“得检查死马的尸体之后,才能知晓病因。”柳千璃淡淡道。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不过她现在对死马不感兴趣,而是关注着禹王府的动向。
柳千璃又陪狗王爷下了两盘棋,便回屋休息去了。
翌日清晨,安国寺外。
一辆素朴的马车缓缓赶了过来
。
片刻后,长孙老侯爷步下马车,吩咐常管家,“你待在这儿!~”
“是!”
老侯爷背着双手来到寺庙正殿,给佛祖上香磕头。
又跟致真住持闲聊了几句。
这位老住持是安国寺最有威望的长老了。
他德高望重、功成名遂,历届皇家举办祭祀活动,都由他来亲自主持。
当年秦小楼也拜在他的尊下,虚心礼佛。
“侯爷今日是来找小楼的吧,正好他在,老衲带你过去。”
致真住持笑容可掬,两道白眉弯弯的,垂落在沧桑的脸颊上。
老侯爷拱手笑道:“不劳烦长老了,老夫自己过去便可!~”
从主殿后门出去,是一片佛气熏陶的小院。
绕过一尊硕大的铜鼎香炉,便可看到秦小楼所居住的偏殿。
说是殿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