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吗?”
“那个贱人坏事做尽,恶贯满盈,你却这般袒护她!”
宁修寒刚想说什么,柳千璃就双手环住他的腰,娇滴滴的唤了一声,“王爷!~”
宁修寒全身一僵,头皮有些发麻。
这个女人,果然
是个狐狸精。
贤妃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母妃,柳千璃开医馆全是为了儿臣着想,这件事,您就别插手了,好吗?”
宁修寒垂下眸子,面色阴冷如冰。
千药坊是他跟柳千璃合伙开起来的。
这里面也有他的心血和付出。
贤妃捂着胸口,一脸震惊地看着宁修寒,“好啊!你现在都向着她说话了,很好,很好!~”
“母妃!”宁修寒一脸苦涩。
贤妃悲痛欲绝,自尊心碎了一地。
她失魂落魄的走出医馆,登上马车,回宫去了。
会客厅内,只剩宁修寒和柳千璃两个人。
窗沿上的更漏在慢慢流淌着。
残阳西斜,红霞漫天。
院内的梧桐在金色的光影下越拉越长,最后投射在二人的脸颊上。
“柳千璃,谁允许你这么跟母妃讲话的?”
宁修寒冷声冷气的问。
母妃刚刚离开时,他分明感受那种沉重的悲伤和绝望。
这一切,都是柳千璃造成的。
柳千璃揉了揉眉心,淡淡问道:“王爷,我且问你,医馆还开不开?”
“开!为何不开?”
“王爷的腿和眼睛还治不治?”
“治,当然治!”
宁修寒回答的很干脆。
生怕柳千璃反悔似的。
他相
信这个女人能赚来银子,能治好他的病。
柳千璃抬起头,“那就少说几句废话,一切都听我的!”
再敢絮叨,老娘就不干了。
离开寒王府,她一样过得潇洒快活。
没有哪个女人是愿意给自己找气受的。
宁修寒想发火,可又怕激怒这个女人。
万一她真的撂挑子,损失的还是自己。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宁修寒轻咳一声。
寒王府,灵松院。
经历此事,让柳千璃仔细分析了当下的处境。
她若想过得顺遂,就得洗清原主的冤情,揭露柳娇儿的丑恶面具。
起码要让贤妃和香寒公主知道,凶手不是她。
不然,接下来的日子,甚至今后几十年,她都别想好过。
“柳千璃,你发什么愣?点滴打完了!”宁修寒不满的提醒她。
这女人,自打从医馆回来,就魂不守舍的。
难道是母妃说话太重,伤到她了?
柳千璃默默地拔下针头,忽然提出一个请求,“王爷,可否把宇樊借我用几天?”
宁修寒微微一愣,“宇樊是本王的贴身侍卫,凭什么借你?不借!”
他果断拒绝!
柳千璃勾起唇角,把空针头又扎了回去。
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