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气,强忍住杀人的冲动,面无表情道:“拉出去,杖罚二十,逐出寒王府!”
“是!”
灵松院。
柳千璃缝合好伤口,已是筋疲力尽了。
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抓起一个窝窝头咬了两口,又喝了碗豆腐汤,才恢复少许体力。
“王妃,寒王殿下来了!”柳小娥进来禀报。
“呵,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柳千璃冷笑一声。
她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片刻后,宁修寒拄着拐杖走进来。
一眼就看到柳千璃那张高傲冷清的脸,宁修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光天化日,你一个女人家,就不知遮一遮?”
他是说柳千璃脸上的疤痕。
柳千璃淡淡一笑,“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遮?”
宁修寒蠕动一下喉结,来到柳千璃的对面,缓缓坐下。
“今早一事,本王太冲动了,不该对你动粗。”
“所以,你能不能继续给本王。.”
“不能!”柳千璃一口回绝。
想给他治腿,没门。
她又不贱,凭什么死乞白赖的给他看病?
脑子有包吗?
宁修寒咬了咬牙,他何时受过这般冷遇?
可一见柳千璃面色冷清,态度决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的心直接凉了半截。
“你到底让本王怎么做,才肯出手帮我?”宁修寒板着脸问。
都说医者仁心,这女人态度跋扈,算哪门子的医者?
柳千璃浅尝一口茶水,味道还不错。
她抚摸杯口,一双凤眸紧紧盯着宁修寒,“王爷,你还记得今天早上说得话吗?”
宁修寒面色一滞,咬牙切齿,“不记得!”
“你说只要再找我看腿,宁修寒这三个字就倒着写,王爷忘了?”
柳千璃淡淡的笑,笑出一脸得意。
可算是抓住他的把柄了,柳千璃岂能轻饶了他!
宁修寒攥紧拳头,‘呯’的一声砸在桌案上,“柳千璃,你别得意的太早!”
“长姐的脸被你毁
了,要是没有本王在其中斡旋,母后她定会重罚你!”
柳千璃‘刷’的沉下脸来,“我说过,那是柳娇儿干的,与我无关!”
宁修寒嗤笑,“你是什么秉性,本王再清楚不过了。”
“抛开长姐毁容一事不说,你又怎么解释给娇儿下药、让街头乞丐凌辱她的勾当?”
这件事发生在两个月前。
当时定安侯府举办宴席,给柳娇儿过十八岁生辰。
柳侯爷宴请宾朋,宁修寒和香寒公主等人也去了。
也不知柳娇儿是喝醉了,还是装的,早早就离席了。
柳千璃压根就没参加这种宴会,待在自己的小院研究新面具。
不料五六名乞丐冲进来,跪在柳千璃面前叫主子。
还把她扛到柳娇儿的院子,当着她的面给柳娇儿灌药。
口口声声说要给主子报仇!
后院闹这么大的动静,把一众宾客都吸引来了。
柳娇儿哭得泣不成声,还请求侯爷一定不要怨怪妹妹。
柳侯爷气得五雷轰顶,不等审问犯人,那群乞丐就全招了。
硬说是柳千璃雇他们来的。
因为这事,柳千璃被禁足了一个月。
名声尽毁,臭名远扬。
敬帝听闻此事,解除了柳娇儿跟宁修寒的婚约。
把她许配给了大皇子禹王。
柳千璃寻着原主的记忆,整理了一下思路。
“王爷,是你蠢还是我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