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寒冷笑,“大言不惭谁不会?”
这个蠢女人连大字都不识几个。
还给人看病?
开什么玩笑!~
“来人,宇樊呢,进来,把这个毒妇给本王轰出去!”宁修寒朝门外吼了一嗓子。
片刻后,侍卫宇樊匆匆跑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白胡子老头,肩上背着药箱子。
想必宁修寒腿上的银针,就是他扎的。
“王爷!”宇樊拱了拱手,用眼睛瞄着柳千璃。
自己就去了趟茅房的工夫,这女人怎么就溜进来了。
宁修寒怒斥道:“谁让你放她进来的?”
他有夜盲症的事情,只有几个心腹和欧阳大夫知道。
不料今日竟被这个毒妇给撞破了。
“王爷,我、我。.”宇樊垂着头,生怕寒王责罚他。
欧阳大夫放下药箱子,检查一下宁修寒的腿。
“咦?不对呀,这怎么少了几根针呢?”欧阳大夫好奇。
柳千璃晃了晃手中的银针,“在这儿呢!”
刚才她查看宁修寒的腿时,随手拔下来两根。
“你这针法不对,穴位也扎偏了,做为医者,是不是有点太粗心大意了?”
欧阳大夫被说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他的医术在天都城,乃至整个大
梁国,都享有很高的盛名。
岂能容她这个外行指手画脚?
“那你说说,老夫哪里扎错了?”欧阳大夫冷声问道。
柳千璃随手扔了银针,抱起胳膊,“寒王中得是芩毒,光施针是不够的。”
“且不说你扎没扎错,就算把他的腿扎成刺猬,也无济于事!”
欧阳大夫脸色遽变,似有惊讶,似有愠怒。
“你、你竟然知道芩毒?”
要知道,在大梁国,知道芩毒的医者根本没几人。
她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真是自己诊断出来的?
柳千璃弯了弯唇角,“这毒很稀有吗?”
欧阳大夫张了张嘴,把内心的疑惑压了下去。
“那依王妃来看,寒王的腿,该如何救治?”宇樊小声问道。
柳千璃眨了眨眼,“我凭什么告诉你们?”
就狗王爷这种态度,她不给他喂一副砒霜都不错了。
宁修寒剑眉紧蹙,怒火万丈,冲宇樊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她撵出去!”
这毒妇一定在琢磨药死他呢。
宇樊刚要动手,欧阳大夫紧忙拦住他,“且慢!”
“嗯?”
“王爷,王妃既然能认出芩毒,想必也有治疗的法子,您不如让王妃试试如何?”
柳千璃摆手,
“我拒绝给他看病!”
她反悔了!
“你!”宁修寒一拳头砸在桌案上,震得茶壶滚落下来,应声而碎。
这个毒妇根本就不懂医术,他凭什么相信她?
欧阳大夫长吁一口气,继续劝道:“王爷,您的腿也算是寻遍名医了,是何结果您自己是清楚的。”
“老夫虽然也不间断的给您治疗,可效果甚微,若继续拖延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还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送王妃一个人情呢。
宁修寒沉吟片刻,阴冷的双眸微微垂下。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你刚刚说,要跟本王做什么交易?”
“保护我!”柳千璃道。
“什么?”宁修寒以为自己听错了。
柳千璃砸了咂嘴,“前几日公主殿下被我姐姐暗算,毁了相貌,贤妃娘娘若是知道此事,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
“本王说了,长姐的脸,跟娇儿无关,是你这毒妇。.”
“王爷,你还治不治腿了?”柳千璃沉下脸来。
张口一个娇儿,闭口一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