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一脸幸福的回答：“因为他把所有的温暖和爱都给了一个女人。”
一个叫程欢的女人。
那边，乘务员正在询问那个女孩的情况。
“小同志你是哪里不舒服？”
“我哪里都不舒服。”女孩看着唐锦川对程欢的好，心里妒忌的简直要发狂。
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居然连句话都不愿意跟她说。
乘务员抿唇，他还真没有看出这个女孩像是又不舒服的样子来。
不过职责所在，他还是好脾气的对对方说道：“这样吧，你不是要住下铺吗，前面的车厢里有空出来的位置，你的行李呢，我帮你拎过去。”
“我不去”
女孩咬牙，“我买的是这节车厢的票，我在这怎么了，我就是想和她换一下，又不是不给她钱。”
“这……”
乘务员一脸为难，“小同志你这话就不对了，人家也是买的票，换不换是人家的自由，而且火车上有空着的下铺，你要是真的想换，我可以给你安排。”
“我说了，我就要和她换。”
这明显是不讲理了。
乘务员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程欢看了唐锦川一眼，见唐锦川冲她点头，她笑着对乘务员道：“既然这位同
志要换那就换吧，不过乘务员同志，我晕车，不想住在上铺，麻烦你给我和我爱人找两个对着的下铺吧。”
乘务员看了唐锦川一眼，点点头，“这个没问题，你们收拾一下行李，跟我过来吧。”
女孩看着唐锦川和程欢收拾行李，有点傻眼。
她要求换到下铺来，是因为不想看到唐锦川对程欢那么好。
她觉得程欢要是去了上铺，唐锦川就不可能在坐在一张床上和她卿卿我我，腻腻歪歪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就这样要走。
“我不换了，你们留下吧。”
要是唐锦川走了，她岂不是再也看不到他了？
程欢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她冲对方笑了一下，“我换不换位置跟你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不想和我换，我就不换的，祝你路途愉快，再见。”
程欢之所以想换位置，是不想一路上被一个女人闹腾的没了心情。
乘务员带着程欢和唐锦川去了另一节车厢。
走的时候，他还问了那个女孩一句，“小同志你现在要是换下铺的话，一会儿我过来给你补办车票。”
下铺的票价比上铺要高一点。
到了另一节车厢，程欢的上面没有人。
唐锦川的上面倒是有个人，不过这次是男人。
见他们拎着行李过来，友好的冲他们笑了一下，就躺在上面看书去了。
现在手机并不普及，而且有也是那种跟个板砖一样的大哥大，没有别的娱乐，车上的人不是睡觉就是在看书。
偶尔有几个在听收音机的。
“终于清静了，你看书吧，我睡会儿。”
程欢脱了鞋躺在铺上，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唐锦川给她盖了盖被子，没有再说话。
火车越往北开，天气就越来越凉。
四十多个小时的车程。
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程欢和唐锦川到了n市。
n市的夜晚，气温很低，程欢从火车里下来，冻的打哆嗦。
唐锦川赶紧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下车的时候，让你多穿一件，你就是不听。”
这丫头，使起小性子来，让人头疼。”
“这样冻一下清醒。”
程欢笑着挽着唐锦川的胳膊。
这样真真实实的冻一下，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现在有血有肉，鲜活的活着。
这一路上，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
尤其是快到n市的这段路上，程欢睡着之后，居然又梦到自己回到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