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祭祀那天泉水被人动了手脚绝非不可能。”
“可我们庄里不管是谁,就算他想杀人,那也不可能去对龙头泉使什么坏,这点我敢用性命担保。”
龙头泉对于龙泉庄人所有人来说,就是倾其所有好好供奉都不够,哪里还有人会去玷污龙头泉,更何况还是要害一庄上千人的命?
一直没作声的褚衡夜倾向于西门有容的猜想也说道:
“不一定是你们庄里人,更大可能是外面来的人。”
“可通往龙头泉的路只能进入我们庄,再通过有人日夜把守的关口才行。自从溢洲发生灾难以来,我们庄早就严格把守不让外人进入。因此,这段时间一个外人也没进来过。就算退一步来说,有人绕路避开我们一庄人的眼睛来到这里使坏,可这种可能你们觉得现实吗?”
巴鲁一边说,一边仰头遥望头顶上方高不见顶的悬崖峭壁,接着又说道:
“这龙头泉之所以可以被我们龙泉庄完全独有并不止是因为它在我们的地界上,还因为这得天独厚的天然屏障,只要我们不让人进来,谁能进得来?除非那些坏人能做到从天而降,那我倒是无话可说。”
巴鲁自信满满的认为有外人进来玷污了龙头泉的可能微乎其微。
事实也是如此,这龙头泉左右和后面都是险峻的岩石峭壁,唯一的通道就是通往龙泉庄的那条路。
如果不走那唯一的通道,那就真的得像巴鲁说的那样,要从天而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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