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哪里不过分了？”
北慕寒挑了下眉。“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你的人？”
顾炎缩了下脖子，突然有点怕他。但又想起苦恼了自己一上午也没想明白的问题，就还是壮着胆子向北慕寒求助。
“北爷，我觉得我好像喜欢九儿。我早上看见她从你房里出来，难过了一上午。”
北慕寒听见这话，一丁点儿都没觉得意外。
他只是点了点头，淡声回道：“正常，你以前也是如此。”
“以前？什么时候？”
顾炎满脸问号，北慕寒却是不肯再说什么了。
他把从顾炎那儿拿到的酒仔细放好，一整天心情愉悦。
到了傍晚，箫九儿和夏染他们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自己院子里的男人。
其他人见到北慕寒，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赶紧回想他们今天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惹得大长老问罪来了。
只有箫九儿，脸黑得像关公，大步走到他面前，问。
“有事？”
她语气生硬，让北慕寒格外想念昨晚那个又甜又软的人。甚至还有些后悔，不该让她那么早就睡。
箫九儿回头看了眼夏染等人，他们不敢上前，她便压低了声音，小声警告他。
“离我远些，别以为发生了昨晚的事就能改变什么！就算……就算我占了你便宜，我也不会承认的！更不会负责！你死了这条心吧！”
箫九儿做梦都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说出这种挨千刀的渣女语录。
可她硬着头皮就是说出口了，说完还在想，她是不是还应该再说些难听的话，让他快些离开。
一白天的时间，已经足够她回想起昨晚做过的蠢事，而且还格外清晰。
她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的那种。
北慕寒听完她的话，不恼不怒，好像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局。
她挡在他身前，他稍稍歪了下头，去看她身后那群一脸好奇又胆怯的旁观群众，问。
“你们可知她昨夜是在哪里……”
北慕寒话没说完，就被箫九儿捂住了嘴。
箫九儿以为他是要把自己睡在他房中的事说出来，她脸红成了一片，语气焦急的崩溃问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北慕寒嘴角噙笑，拉下她的手，继续问那群已经被箫九儿的举动吓傻的人。
“你们都看见了她是如何对我的？”
大长老问话，没人敢不理会。
夏染几个相互看了看彼此，默默点了下头。
北慕寒见状，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