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稍微一努力,这脑神经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折磨她。
但又有一些模糊的画面始终在她脑海里旋转不停,让她不免崩溃。
她抬手轻轻敲了敲脑袋,示意它安分一点。
这本是个无意识的举动,却让北慕寒紧张了起来。
“头不舒服?让我看看。”
他说着话就要上前检查,被箫九儿给严肃拒绝了。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不讨厌你现在这个样子。但你这么无缘无故对我好,还是让我有点不适应。所以……”
有些话还是说清楚了会好一些。
“你突然变成小奶狗恨不得贴我身上的原因是什么?”
箫九儿说完这话就觉得有点耳熟,思索片刻,想起自己曾在谁口中听过类似的话。
那是北寅说的,他当时着重描述了一下北慕寒当年是如何缠着自己的未婚妻,气得箫九儿还爆了粗口。
她那会儿以为北寅是故意说那些话气自己的,提醒自己别不要脸,仗着有张和那个人相似的面孔就赖着北慕寒不撒手。
现在想来……却有种不同的心态了。
箫九儿:“是不是我在兽林里发生了什么?”
她醒来后曾有一瞬间觉得,是北慕寒将她从兽林里救了出来。
但仔细一想,又好像不太对。
她清楚的记得那蜥蜴精的爪子穿透她身体的感觉,她的心脏似乎都快被捏碎了。
那种程度下,她没理由不死。眼下她还能站在这里,明显是个奇迹。
这奇迹里自然有北慕寒的功劳,可箫九儿觉得,肯定也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倒也不是。”
箫九儿蹙了下眉,试图不被那剧烈的头痛影响,努力将脑子里那团模糊的记忆搞清。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将蜥蜴精痛扁了一顿。
那种肆意张狂的感觉真的很爽,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觉得身心舒畅。
难道……
箫九儿想到一种可能,脸色微微起了些变化。
她瞥了北慕寒一眼,随后闭了闭眼,心底生出要离开这空间的念想。
她上一次就是这么出去的,试了试后果然奏效,再一睁眼,人已经在国师府了。
星星因为被北慕寒扔出来的事,正气得站在原地跳脚,嚷嚷着还要进去玩。
北寅和陆晨在一旁好声好气的哄着,结果箫九儿突然出现,把他们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