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宫欣然用力推开箫绮晴的房门,一眼就看到她要找的人正躺在屋里,舒舒服服被奴才伺候着。
屋内的人看到她来了,纷纷跪了一地。唯有箫绮晴,不紧不慢地睁开双眸与她对视,声音散漫道。
“大晚上的,什么风把皇后娘娘吹到这儿来了?”
箫绮晴坐正身子往她身后瞧了瞧,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语气不高兴。
“这么大的阵仗是想干什么?要把我这儿拆了吗?”
拆了?
宫欣然现在连一把火把这里烧了的心思都有!
她大步走到箫绮晴身前,一句话没说,一巴掌便重重打了过去!
箫绮晴坐在那里,被打的整个身子都歪了。
她别过头,感觉自己半张脸都在发烫,然后慢慢有了疼痛感。
她不可思议的去看箫绮晴,双拳紧握,问:“你敢打我?!”
“又不是第一次打你,箫贵妃何必这么惊讶?!”
宫欣然这次用的力气极大,打的她自己手腕都有点不舒服。
她揉了揉手腕,冷眼看箫绮晴,骂道。
“贱|人,自己做了什么事难道心里不清楚?我告诉你,若是成儿有个三长两短,本宫定让你箫家为此付出代价!”
“皇后真是好大的口气!我做什么事了?”
箫绮晴捂着脸站起,神情不满又带着委屈。
“你三更半夜跑到我这里,不由分说便动手打人,我还想问问皇后娘娘,这是不把我箫家放在眼里吗?”
宫欣然被她的话给气笑了,正打算再给她点颜色瞧瞧,却听见身后有奴才来报。
“皇后娘娘,太医们已经到了!”
宫欣然起势的动作一顿,狠狠看了箫绮晴一眼后用力甩了下袖子,转身离开,厉声道。
“没我的允许,不准箫绮晴迈出这个房间一步!”
宫欣然着急去看苏成的情况,她是趁着太医还没到的空档赶来这里找箫绮晴算账的。
她没想到箫绮晴竟然如此胆大包天,都已经人赃俱获了却还是死不承认!
宫欣然越想越忍不住心里的怒气,便吩咐身边的侍从。
“去把白桃给我挂在宫门口!派人守着!”
“这……”侍从有些为难,低声劝道:“皇后娘娘,这恐怕不好吧?挂在宫门口,那天亮后大臣们进宫上早朝,岂不是全看见了?”
“混帐东西!”宫欣然甩了他一巴掌。“本宫要的就是他们全都知道箫绮晴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奴才遵命!”
宫欣然心急的到了东宫,苏成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床边围了四个太医,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太子怎么样了?可有生命危险?这么久了怎么还不醒?”
宫欣然走到床边,看着苏成心痛的眼泪直掉。
“回皇后,太子无生命危险,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暂时昏迷过去了。”
徐铭的话让宫欣然稍稍心安了一点,毕竟他是太医院院长。
但徐铭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她的嗓子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现在比较严重的情况是太子的手,他双手手筋被挑断,并且被下了毒。这毒已经顺着伤口侵入他体内,若不及时处理,怕是……”
宫欣然听到这话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好在一旁的侍女手疾眼快的扶住,没让她跌倒。
她重重呼吸了两下,大声道。
“怕是什么?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他解毒啊!太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太医们冷汗直流,沉默的相互交换了一下视线,赶紧回身继续忙碌。
整整一夜,东宫无人合眼。半夜时皇上听到消息赶了过来,随后又被众人劝了回去。
天色渐亮,大臣们纷纷进宫上朝。
但在走过必经之路时,却都吓得脸色一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