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上去一部分,楼下留了一部分,还有另一部分人,将小区围了个严严实实,都是防止安琨趁机跑掉。
丰凯也对于抓获安琨,志在必得。
这与瓮中捉鳖,有何不同?这个鳖,今晚一旦被抓住,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到了安家门口,丰凯命人上前去礼貌的敲了敲门。
可敲了半天门,也没见有人过来开门。
那个话多的随从忍不住了,“凯哥,咱们是来抓人的,你还敲什么门直接往里撞不就行了?”
另一个随从上去就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我说你今晚是被下了降头还是怎么的,话怎么这么多?你又不是新人,还不知道凯哥一向的做事风格吗?”
那话多的随从一脸懵懂,“凯哥做事,有风格吗?”
丰凯瞥了一眼那话多的随从,无奈的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这群手下越来越跟他没大没小了?
以前,他可是朝着少爷那种不苟言笑的风格去的,看来,他是注
定成不了少爷那样的冰山脸了。
“咱们是抓人,又不是打家劫舍。”丰凯抬起手,欲做打人状。
那话多的随从头一缩,丰凯的手并没有落下去,而只是瞪了他一眼。
知道自己不会被惩罚,那话多的随从吐了吐舌头,竟冲着丰凯卖起了萌,看的周围人连着丰凯,一阵恶心。
一众人正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忽然门内传来动静,所有人一下子安静下来,做出警戒的姿态。
一个50多岁的男人警惕的开了门,但是只露出一条门缝,是安镇宽。
“你们是谁,三更半夜来敲门,有什么事情吗?”安镇宽说话声音异常缓慢,而且阴森森的。
丰凯等人被男人的话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丰凯正色道,“我们来找安琨,他在家吗?”
“安琨?”安镇宽声音无一丝起伏,仿佛这事儿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他才被他弟弟拽出去,不在家。”
刚才那话多的随从上前一把将门打开,安镇宽没抓稳门把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不在家?骗谁呢?你是他爸?这是在护着自己那个混账儿子吗?”话多随从一改刚才的调皮,恶狠狠地说。